“爹都跟你说了,他虽然有些跛吧,可什么都不影响,只要不走快,跟平常人一样。”
“这如今想在京城里找能干,又不是绣花枕头的人嫁了,那比登天还难。”
“谁让你出生晚,但凡你早生几年,到可以往徐家嫁,谁让他们都成亲了,就杜家了。”
靖安侯语气一沉,将话拍板定在这里。
江沅沅听的直接抱着她娘哭了起来。
江远道跟着父亲走出祠堂,听到父亲唉声叹气,他问。
“爹,想为沅沅找一个好人家嫁了,不一定要位高,您为什么非要她嫁指挥使。”
“你别觉得我给你妹妹选的这门亲事委屈了她,比起人家少年英才,你妹妹都高攀了。”
他直直背,方才的慈父模样尽收,脸上威严尽显。
“如今朝堂上有沈家,徐家,这两个不仅人才辈出,还深受皇上太后的信任,其他的官员,那想上进不知要费多大力气。”
“我们家也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可想要得到朝廷重用,那总要在自己能力的基础上,这手上的东西也握的多一点才成不是吗。”
如今朝堂越来越稳定,可能够被看到的还是徐沈两家。
皇帝年轻,日后的作为不可限量,要是能靠各方面势利,将自己往皇上的面前放一放。
那对他们整个靖安侯府后代,都是光耀门楣的大事,日后还怕在玉京徐沈两家的背后,没有他们江氏吗。
“你呀,也不能只永远在刑部当个侍郎,该努力向上才对。”
靖安侯对儿子是满意的,从小就好学,就是朝堂之心淡薄了些。
当初科考的时候,明明就可以中上榜眼的,偏和儿子名次一样的是个han门子弟。
han门难出,皇上和太后便将和儿子同等成绩的han门子,提成了榜眼,儿子成了探花。
意思,是想用han门榜眼去鼓励天下han门子弟,到可怜儿子落到了第三名。
“如今年轻一辈,于你最可相较的就是长公主的儿子了,唉,”靖安侯想到这里,叹了口气。
江远道,“父亲为何叹气。”
“以前啊,还有公主夫婿不可任京官重职,儿子也不可在京当官,至少三代以下才能入京。”
可惜玉京向来所出的公主少,也就在这方面没有什么计较,不然大理寺可是他儿子的好去处。
想到这,他忽然记道:“康乐公主是不是今年就及笄了啊。”
江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