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万事托付杜指挥了。”
这些话本该由父母来说的,但是靖安侯并没有跟他提一句如何照顾女儿的话,只仿佛像有他这个女婿很是开心而已。
靖安侯夫人倒是说了几句,他也承了诺言,这下江远道又跟他说了。
杜逢倒觉得有了些人情味,“沅沅是合我心意选的,她的祸以后有我顶,我家后宅虽不能说从祖上就清明。”
“可我愿赤诚待她。”
旁的话,他要求不来,能听杜逢这样承诺,已经很是进尺,江远道知道余地。
又喝了杯酒谢过。
饮完后,江远道便走开了。
人走远后,杜逢凝望着江远道的身影啧啧几声。
“人不错,你说他要求我这么多,他到时娶妻,该怎么对自己的夫人。”
“哎你说,他喜欢什么样的。”
“我瞧,他那日对小公主的眼神不一般。”
“康乐公主府好像就是他督造的,那时相处的情谊吗。”
“你有完没完,”萧瑾陵瞪了他一眼。
杜逢眨了眨眼,最后衷心劝告,“跟你说,小公主的心意需要注意,可小公主的家人们也不能忽略。”
“尤其徐家沈家人多,我这还要经几道门,哪边指不定要脱一层骨ròu,都是些护犊子的人家。”
“甭管你皇亲国戚,可他们家里就那一个小姑娘,我瞧谁都不喜欢冷脸的,别让人家走了空子。”
杜逢说完,默默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毕竟当了人家的女婿,帮兄弟挖墙角不好。
再饮完一杯酒,就走开了。
萧瑾陵不是没将杜逢的话听进去,但听进去后,他怎么发现,他有种一辈子都不能如愿的感觉。
席间,萧老夫人故意多喝了几杯果酒,要走时,拉着绵宝的手闹酒上了头,一定要绵宝扶着她出去。
绵宝就很听话的扶着萧老夫人走出后宅,到了前院拱门,才发现萧瑾陵一直站在紫竹前等着。
“哥哥,祖母在这,”她喊了声。
萧瑾陵走了过来,扶过祖母,仔细的盯着绵宝的小脸细看了两眼。
绵宝有些怪异的感觉,捂着脸,“干嘛。”
“喝酒了,”萧瑾陵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说不想让自己管,找补,“头不疼吧。”
“喝的果酒上哪疼,头疼都找上我这老人家了,”萧老夫人都受不了孙子这一副要说教的模样。
“绵宝今天投壶,可是赢了一群小姑娘的簪子,人爽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