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玉叶当惯了,富贵荣华堆里出来的,这下手没个轻重。
“他们一家也确实做不了主,可绝对会将我们这件事放在心上的。”
“就看沈家能发挥多大功效,咱瑾陵在绵宝那心头上占多少,要都占了上风,咱们瑾陵的亲事就稳了。”
“真的啊,”如今皇上都要当爹了,她儿子还没个亲事,等了这么久她儿子的事终于可以提上日程了。
烁阳长公主一高兴,又攥着小拳头敲上了萧老夫人的背,高兴的都没在意使多少劲。
几拳头下来,萧老夫人眼里泛着泪花,回头真要跟她儿子说说。
别老让媳妇动手做活,她真受不了。
江府。
江远道到傍晚才回来,回来后一身灰尘,正好全家都在吃饭。
今天江沅沅和杜逢也回了娘家。
从正厅里,靖安侯就瞄到了儿子,脸色一沉,喊住,“你上的官署又不是田里,哪弄一身灰尘,又捡你那些花草树木玩去了。”
正是大好年华,靖安侯一门心思的想让儿子好好往官场里进,大理寺不成,也要将刑部坐稳了。
日后接管刑部尚书一职,这才是实权。
不想看儿子玩物丧志,他教育道:“瞧你妹夫,如今可以掌管一。”
“今日儿子到铖国公府,为国公绘宅院翻修图纸去了。”
不等靖安侯将唠叨的话说完,江远道缓缓道。
一句铖国公府,直将靖安侯未说完的话堵在了嘴里,刚才说话急,米饭都是囫囵咽的。
要再张口,米饭梗在了嗓子里,捞起手边的酒杯一口饮进,才将米饭给咽下去。
喜道:“老国公亲自邀的你。”
“不算,只是儿子会些庭院改造的闲事罢了,”江远道掸了掸几下袖子上的灰尘。
作揖就要回房梳洗,“父亲你们用膳,儿子回去沐浴。”
“沐什么浴,庭院改造能是闲事吗,累一天了废着功夫和力气呢,来先坐下吃饭,”靖安侯几步大跨步,走到儿子的跟前。
将儿子给拉到身旁的位置坐下,随后他又唤仆人再添碗筷。
“爹,不如让大哥先去洗澡吧,”江沅沅感觉她大哥坐下后,一股土味袭来,还有一种浮在脸上的烟尘感。
“就你娇气,你大哥都累一天了,先吃两口饭怎么了,”靖安侯回怼女儿。
江沅沅:“……。”
看着自己丈夫。
杜逢夹了菜到江沅沅的碗里,“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