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处处规矩,她挑不到自己的理,自己也说不来她的不好。
难就难在子嗣一事上,明明才刚成亲两月有余,杜逢的母亲不是私下点拨她,家里需早诞子嗣。
就是日常邀的一些亲友,都是带着幼儿到家做客的,她陪在杜逢母亲身边,杜逢母亲就有意让那些孩子缠着她。
一带就是半天,有时还罐罐瓶瓶的送补品,她真的有些厌烦,明明自己是年华正盛。
喝的她还以为明儿就驾鹤西去了呢,偏又说不出来拒绝的话。
“娘说她的,你做你的,”杜逢久久没有听到妻子说话,整理衣物的手一顿,看到镜中人儿愁绪满怀。
“新婚夜你怎么答应我的,”江沅沅小脸一皱,硬生问道。
杜逢认真想了想,“你说年轻,两个人相处需要慢慢来,子嗣上更要稳重,不能夫妻间还没处下深厚情谊。”
“就要孩子来受罪,先不谈子嗣。”
他一边回忆一边说着。
听到这话,江沅沅气少了一半,其实杜逢算好的,哪家娶了媳妇不是先首重子嗣。
像杜逢这样晚娶的,其他人这时候的孩子都能叫爹,甚至识字了。
他能为自己这样也是难得,可自己害怕啊,没有做好准备呢。
“娘,她趁我不在的时候,因这事找过你,”杜逢也差不多明白过来了什么。
他到底要早出晚归的上职,平常不在家,就母亲和妻子两个人在家,早年母亲就急着媳妇进门。
如今进门了,免不得在子嗣上又操起心来,有时送的那些补品,他也能分到一盅。
长此以往,确实喝的人烦躁不已,却不知母亲做的更盛,提到回家让沅沅这么抗拒。
他上前安抚,“这件事母亲做的可能过分了,我回去再想想办法。”
“你一说,她不就要想到我身上,”江沅沅觉得要他去直说,矛盾更大。
杜逢看着怀里人还是不悦,捂着心脏装着一脸痛苦,哑着嗓子,“那怎么办,我身体不好,娘想要孙子,也要考虑考虑儿子的小命吧。”
江沅沅冷不丁被他这样逗笑了,“你真不正经。”
……
康乐公主府。
绵宝今天听说外祖父和舅祖父都要来家里,就从自己的小药田里出了来。
准备把自己打扮的干干净净的,迎接大家,洗了一个澡,换了身衣服。
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