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咱家绵宝不急的吗,等先过两年,”苏月和有些头疼。
起先只知道个萧瑾陵,想着闺女还没及笄,闺女也不愿意,就没跟这么些人说这操心事。
这一出,才刚及笄多久,又冒出一个江家。
“江远道那小子我看可以,这几天我家里的宅子在翻修,吃苦耐劳的,能自己搭把手弄的。”
“我看没歇着,也不跟人急眼,这不就是你们文人说的君子端方吗。”
徐奉昌细细夸几句,表示他不是拿外孙女的终身大事瞎糊弄的。
“先看人后定亲,定了亲也不是说明天嫁就嫁的吗,还可以往后拖几年,至少人不会跑啊。”
“哼,”沈老冷哼了一声,喝杯茶缓缓道:“靖安侯那闺女不是前脚刚定亲,后脚就嫁出去了。”
“那杜逢几年没人跟他家结亲事,怎么就靖安侯同意了,谁能保证咱绵宝沾了他家,想什么时候出门子,就什么时候出门子。”
“他家啥心思啊。”
沈老在一个肠子,可以打千种结的官场一辈子了,靖安侯还是接触过些的。
有一种往上拼的猛劲,可人的本事就那些,儿子好好的在工部任职,万邦典礼还没过。
一封折子一封折子的往皇上跟前递,就要给儿子换个地,如此迫切不顾大局的人,又怎么配他的小绵宝入他的家门。
“瑾陵的母亲烁阳长公主和萧老夫人,前阵子是一起来的,就想为孩子走走路子,问俩孩子一起如何。”
“我倒觉得人家有礼。”
于是,双方对自己说的人选,互相都很嫌弃。
但最难的还是福家人,福老头捋着胡子,“那这到底哪个好啊。”
瑾陵是他看大的,人冷冷淡淡了些,可对绵宝没得说,小时候那绵宝兜着的好吃的。
一大半是从他家里带出来的。
江远道那孩子,他也接触过,人温和有礼的很,还热心肠。
他住的院子,全是按照他的意思改的,自己觉得院子里的土没有乡下的好,他还亲自去乡下给他运。
他挺感谢江远道的。
“绵宝对和瑾陵定亲没想法,”苏月和看着大家都为难,觉得上次的事,也瞒不住了。
看到大家惊讶的眼神,她赶紧解释,“当然,也不是说就想跟江家结亲。”
她将上次绵宝跟她说的事,和众人说了一遍后,福老头拍大腿。
“不定俩都退了吧,要一个个的敢死缠烂打,我带小孙女回乡下去。”
听到儿媳妇说了当初绵宝那么孩子气的话,她觉得孙女还小的很,啥都不懂呢。
福老太太刚想说别犯浑,一有事就说回乡下,伤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