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娘以前的丫鬟,是我爹他强占了兰姨,后来又被进门的亲姨母毒哑赶了出去。”
“这么些年兰姨一直过的很苦,被赶走前我们家没一个人知道兰姨有了身孕,你们说一个孕妇独身被赶在外。”
“她能过的好吗。”
“萧大人这么判,兰姨受之无愧,所以我才会出来作证。”
被叫兰姨的老妪双目昏黄,似乎还有些不好使,听见小小姐这么说,湿透了双眼。
站在老妪身后的十来岁孩子,拉着母亲的衣袖,“我娘很辛苦的,萧大人可怜我们。”
“萧大人还说不让我们露面,怕影响我们生活。”
男孩刚才有些害怕,所以就有些不有自主的左右乱看,他早看见了萧瑾陵在现场。
对着人群外的萧瑾陵喊,“萧大人我听见别人喊你狗官很生气,你不是狗官。”
寻着孩子的目光看去,百姓们果然看见了萧瑾陵,萧瑾陵也走了出来。
“你们其实不需要出来的。”
这件事本可以没有争议的,只是有人拿她们做筏子,出来若处理不当,她们也人言可畏。
靖安侯这时积极上言,“萧大人啊,您真是谦虚了,明明是好事一桩,怎么就要如此低调。”
“若不是侯爷,这件事应该不会发生。”
萧瑾陵回怼过去。
靖安侯打哈哈。
同为朝官的靖安侯等人百姓不信,这又出来了被害者一家,且从头到尾将事情说的一清二楚。
百姓们再有疑问,都慢慢没了。
“那我们真误会萧大人了。”
“萧大人是一个好官,他不论案子大小都愿意亲力亲为。”
“这样判很好呀,瞧那孤儿寡母面黄肌瘦的,日子多苦啊。”
……
将事情彻底解决后,百姓都散了。
刚才的三人又都跟萧瑾陵道了谢,走后,就剩下了他和靖安侯。
“侯爷不冷吗,”他见靖安侯抱着胳膊。
靖安侯牙齿打颤,出了点汗,人围这的时候还好,全部散了,风一吹就忍不住抖。
“您瞧这结果您满意吗。”
“有劳靖安侯了,”萧瑾陵点了点头,回身走回马车。
靖安侯迫不及待问道:“沪州那事。”
“听皇上旨意,”萧瑾陵丢下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