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冷汗浸浸。
“大人,您怎么能这么揣测下官,没有证据,下官是不会认罪的,下官兢兢业业为了百姓,不接受这无端祸事。”
“下官不认。”
“姐夫,姐夫对不起,”正当齐本准备和萧瑾陵死耗的时候,何竣被福星和福音揪着来了,身后还抬着一只大箱子。
齐本望去,一眼就知道那是装什么的大箱子,他一脸痛恨的指着何竣,“你这个废物。”
“大人,我们兄弟二人打了这贪商一顿,什么都招了,这箱子里全是俩人多年合谋贪赃的账本。”
“这贪商说是齐本让他放着的,证据确凿了,”福音。
“姐夫,不是我没骨气,是他们一来什么都不问,就给我一顿,我快被他们打死了。”
何竣上一刻跟齐本道歉,下一刻立即招出全部。
“大人,我招,什么都招啊,都是我姐夫主使的,大坝的钱他贪的,城里好多百姓,都是他不给治,弄药渣底子给他们熬水喝,现在还关牢里呢。”
“富县那么大一个地方,他引水淹的,为的就是怕大坝塌的事暴露,富锦还在牢里呢,我什么都招了。”
“您从轻发落啊。”
何竣不停的咚咚磕头,齐本被这些话惊的心凉,他虽然是主使,可何竣也没少使坏,居然全推给他。
早被抓的捕头见齐本大势已去,他也上前举报,“那个侯爷,侯爷是我们大人弄了牢里病童的头发才让他病的。”
“大人饶命啊。”
“你也背叛我,”齐本盯看过去,捕头心虚低头。
“行了,”萧瑾陵将手中的惊堂木,敲了一声震响。
“齐本罪犯多条玉京律,罪不可赦且证据齐全,一起将证据和这几人移送回京城,听候皇上发落。”
驿站。
梁春正在靖安侯的房里照顾他,自他染了病后,整日的呻吟自己浑身不舒服,让梁春一整天都围着他,没点空闲。
绵宝一进门,正发现梁春给靖安侯施针,她小心翼翼的上前。
“师父,侯爷伯伯病的很重吗。”
梁春屏息收针,“喊疼,受不了,我给他扎几针缓疼。”
“年纪大了吗,”靖安侯病的脸色通红,趴在床上一个劲的抱怨。
“这都什么事啊,我想回京,梁大夫我还能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