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同样可以好好的保证性命。
因为他们之前刚发病的时候,被齐本用廉价的药渣煮水,日日喝药效寥寥的药汤,拖延了病症。
在牢中又久待,身体虚到了极致,这些人全都有共同的特点,一定不能使用重药。
这样又延长了他们恢复的时间。
直到让城中的百姓们,全能起身活动,离开疫症区,用了将近快一年,绵宝和萧瑾陵期间一直没有离开过
终于到了夏日荷花始盛开的时节,沪州再没有了去年的阴雨密布。
“我去年就许愿了,沪州夏天雨水太多了,我一点也不喜欢,今年终于都是晴朗的好日子了。”
湖畔处。
水里的荷花都开了,城中许多百姓都来采花,采莲藕。
去年的天灾,让沪州田里颗粒无收,好多都需要重新栽种。
唯有水里的荷花开的艳好。
绵宝和萧瑾陵,还有梁春与靖安侯一起坐在小舟里,难得闲暇了下来。
“你许的愿一向很灵,”萧瑾陵隔船摘了朵含苞欲放的荷花,递到绵宝手里。
靖安侯自去年得了疫症后,整个人都很颓废,天天张嘴闭嘴,被病情坏了身体,时日无多了。
其实大家都知道,他是想回京。
萧瑾陵也是看如今城中稳定了,再没有逗留下去的必要,昨儿刚跟靖安侯说了要回去的时间。
今儿就和大家一起出门了。
可是出了门,都一块坐上了小舟泛湖,靖安侯怨怼怼的望着对面,关系好的不能再好的俩人。
他有种吃粮的感觉,还是那种他不爱吃,对方老想蓄谋撑死他的感觉。
钝刀剌脖子,杀人先虐命。
公主要是他家的多好。
绵宝很自然的接过萧瑾陵给她的荷花,抬眼发现靖安侯双眼放空。
眼神里泛着亮晶晶的泪花,“侯爷伯伯,你又想家了吗。”
靖安侯,“……。”
梁春看破,“想白日梦呢。”
“本侯做一做白日梦怎么了,快一年多了,咱们才能回去,我欣喜,我若狂,”靖安侯越说越觉得委屈。
他堂堂一个侯爷,什么时候这么举目无亲的出来过,出来就出来,还是跟这种抢他儿媳妇的小子出来。
给他做事,为他奔走,差点命都搁下了,越说自己委屈越多,越说越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