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人。
手机一定要拿走,因为她要明明白白地让谢屿知道——关于谢屿前半夜睡完她,后半夜跑来见黎心烟的渣男行为,她已经洞悉了。
看谢屿打算怎么跟她解释。
但黎心烟不肯归还手机,温诗槐便直接上手去拿。
她不认为自己此刻下手抢的行为,比黎心烟霸占手机更过分。
不过,温诗槐并没有用上多么野蛮的手段和力道,因为她觉得黎心烟还不配让她抛弃自己的修养。
但不知道怎么的,推搡几下后,黎心烟就摔到了地上。
下一秒,眼睛里就盈满了眼泪,“温小姐,我跟你说了,阿屿待会儿就会出来,我是走投无路才向他求助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温诗槐挑了挑眉。
要说黎心烟跟自己最相像的地方,应该是她的面部轮廓,而最不像的,就是她们的眼睛。
尤其是她此刻梨花带雨的模样,温诗槐鲜少这样哭——
是很能引起男人恻隐的柔弱哭法。
温诗槐哭就是哭,笑就是笑,很少这样哭得……有点婊。
只不过,眼睛是人脸上最容易化妆打扮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温诗槐的错觉,总觉得黎心烟在眼妆上,故意靠近自己眼睛的形状。
“你在说什么?”温诗槐看着她的转变,简直有点哭笑不得。
就像夸张的舞台剧。
又没有观众,为什么突然变脸了?
下一秒,温诗槐就被解惑了。
她的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比平时要缓一些,但声音也重一点。
温诗槐回头。
那个长腿阔步朝她们走来的人,不是谢屿又是谁?
而他的脚步之所以比平时重一点,大概原因是他怀里抱着的孩子。
不用看也知道是小酒。
温诗槐隐约已经猜到了,谢屿大半夜出来又是到医院,八成是为了这个“儿子”。
但这不代表温诗槐能轻轻揭过这一页。
她也明白过来,黎心烟刚刚的转变是为了表演给哪位观众看的。
不是要演戏给人看么?
温诗槐干脆整个人都转了过去,面朝着谢屿。
也“不经意”地将摔倒在地的黎心烟挡在了后面。
谢屿走近,面色深沉,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小酒头上包着纱布,看起来像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