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样的人,一起出现,绝对会吸引大部分人的目光。
所以,这两名安保也清楚记得,前一天下午,谢屿牵着温诗槐一起上到顶楼套房的样子。
所以他们两个是一对,而且还是得罪不起的有钱人。
谢屿嫌这两人木头似的站在面前碍事,“滚开。”
那两人脚步一动,正要不自觉地退开,却被温诗槐叫住,“站住!你们就是这样保证客人的安全的吗?”
“可是女士……您跟这位先生不是相识的么……”
那两人看着谢屿的眼神很瑟缩,明显是畏于谢屿的强权,不敢出头。
温诗槐越发气不过。
难道因为谢屿位高权重财大气粗,他就可以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么?
温诗槐对安保控诉起来,“不管我们是不是相识,婚内还有强尖呢!我已经在向你们求助了,你们的职责不是保护我的安全么?”
谢屿低头,声音贴在她的耳边,“有什么事我们单独解决。”
温诗槐的情绪到达了极致。
她也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把怒火转移到这两个安保人员很没修养,但如果她就这样放任谢屿把她抱上去,再抱一抱、哄一哄,将这件事含糊过去。
以后类似的事还会继续发生。
其中一名安保颤巍巍提出,“您说的婚内……那个,这种问题我们没办法解决,需要我帮您报警吗?”
温诗槐刚刚说什么婚内强尖的话,只是为了反驳那句“相识”的人就不会有危险。
谁知道碰上个这么老实不上道的,让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说不出话来。
要是真让人报警了,那她把脸丢在龙城算了!
谢屿感觉到温诗槐的泄气不满,淡声让那两人退下。
这次温诗槐没再开口,留下来也帮不了什么。
“我们先回房间,好吗?”谢屿低声问道。
温诗槐:“你把我放下来。”
谢屿不再勉强,将她放到地上。
温诗槐一秒都没犹豫,几步朝前台走去,“帮我开一间房。”
谢屿跟上来,站在她身后两步外。
前台知道谢屿是本酒店的头部VIP用户,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他,寻求意见。
谢屿在把温诗槐放下来之前,就已经猜到她会这样做,此时并没有阻止,摆了摆手,示意前台听温诗槐的就是。
前台很快就递上了房卡,温诗槐拿上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她迈入电梯,在谢屿要跟进来的时候,面无表情地制止道:“你搭下一趟。”
谢屿挑了挑眉,“电梯很空。”
温诗槐也不纠缠,作势要出来,“那我搭下一趟。”
谢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