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做这些事是合理的。但对我来说,接受起来还是有困难。”
谢屿问她,“你想要我怎么做?”
温诗槐偏头看着他,好一会儿没说话。
怎么做?
她要是能想到解决办法,谢屿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季茵也就算了,温诗槐看得出来,她是纯粹地单相思。
而且季茵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些年,早就已经混成了人精。
当初谢屿还是那个修车工,甚至是退役赛车手的身份时,季茵都只是保留着自己的好感,站在谢屿不远不近的距离。
并没有感情炙热到向谢屿表白。
大概是明白,谢屿这样的脾性,哪怕只是一个修车工,在人群中都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更何况现在谢屿恢复了谢家少爷的身份,季茵更加不会自取其辱。
她比谁都有自知之明,退回到了本分的位置。
谢屿还会因为她弟弟的关系,对她照拂一二。
但是黎心烟年轻漂亮,还跟谢屿出身相似,在同一个阶层。
最重要的是,她手里还有一个小酒。
是谢屿死去哥哥的儿子,口口声声地叫着谢屿“爸爸”。
抛开割不断的亲情关系,光是哥哥因谢屿而死,小酒就是谢屿永远放不下的责任。
都说孩子是连接夫妻的纽带。
谢屿和黎心烟不是夫妻,但这个孩子却是真实的纽带。
大概是温诗槐太长时间没说话,谢屿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自己,“说话,嗯?”
温诗槐扯了扯嘴唇,看着谢屿的眼神专注,却又像没有焦点似的放空。
“谢屿,我现在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
温诗槐:“一样东西的优点很多,只有一个缺点,几乎完美。但若是那个缺点是致命的,那么再多的优点也会被打败。”
谢屿看着他,默不作声。
温诗槐说的“东西”当然是指他。
承蒙她赏脸,给了一个“几乎完美”的评价,但谢屿的脸色还是很不好看。
因为她话里的重点,在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