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从这个酒店出发去合作公司,能稍微晚个五分钟。
这五分钟,不够温诗槐把自己所有东西都带走,但是能把最紧要的工作相关的东西都带走了。
剩下的瓶瓶罐罐和衣服,大不了在龙城再买。
“还有五分钟,你搭把手,帮我把电脑平板还有充电器都收一下。”温诗槐对谢屿提出。
谢屿听完她的话,倒是有了动作。
他长腿慢步地走到沙发边,坐了下去。
长腿交叠,大少爷似的摆谱,靠着沙发拿出手机玩了起来。
温诗槐:“……谢屿!”
谢屿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五分钟不够你在酒店吃早餐,我让人打包好,你在路上吃。”
温诗槐没想到谢屿会想得这么细致。
其实他已经就把她的起居饮食都照料得很好,尤其是前次犯胃病住院后,更是仔细她监督她按时吃饭。
温诗槐不争气地心头一软。
她撇过头深呼吸两下,就自己默默动手收拾起来。
不再使唤谢屿。
谢屿静静地看着温诗槐的动作,囫囵地将自己的衣服塞回行李箱。
谢屿的手肘向后撑,而后摸到一条布料极其柔软丝滑的睡裙——
最主要是布料很少。
紫色的睡裙,传说中的斩男色。
谢屿的眸子眯了眯,将那片布料抓在掌心,“这条要么?”
温诗槐目光一凝。
这条睡裙是她思考了很久才红着脸塞进行李箱的。
本来见面就要穿给谢屿看的,但昨晚只在洗澡后上身了一会儿,就又被脱下去了。
温诗槐站着不动,说要也不是,说不要也不是。
待会儿换好酒店,肯定要麻烦舒小可替她收拾行李。
都分居了还让人看到这条睡裙,人家指不定心里怎么同情她。
不带走嘛,留给谢屿——他配吗?!
看温诗槐犟着不肯动,终究还是谢屿先给了台阶,“过来。”
温诗槐瘪了瘪嘴,就当做自己是去拿睡裙的,还是拖着步子走了过去。
然后,就被谢屿抓着,一把扯到了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