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方,还把选择权给了她。
温诗槐撇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吃饭!”
两人走回管弢面前,温诗槐面色歉然道:“管总,我有点事不能跟你们一起吃饭了。今天让我的同事先陪你们吃,过几天我做东,希望您能赏脸。”
成年人之间,婉拒饭局用“有事要忙”再正常不过了。
但温诗槐这种刚刚约好饭局,冒出来一个人跟她嘀咕一阵就“忽然有事要忙”。借口就找得太拙劣了。
不是太傲慢,就是没礼貌。
谢屿可以理所当然地傲慢,温诗槐却满脸窘迫。
不过,管弢还是再一次展示了他的胸襟和风度,“当然可以。你有事,就先跟男朋友走吧。”
温诗槐这边跟管弢沟通后,回头跟舒小可使眼色,示意让她一定要跟云涛这边的人搞好关系。
今天的这笔订单,十有八九就稳了。
舒小可跟温诗槐挤眉弄眼的,两人无声地达成了一致。
再回过头来,正好听到谢屿对管弢淡淡地说了一句,“是丈夫。”
而后,就揽着温诗槐的纤腰,两人离开了。
管弢一路目送。
他站在众人的最前面,所以没人看到,几乎是从谢屿二人转身的那一刻开始,管弢脸上原本和煦的笑容,就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丈夫……
谢祁舟竟然已经和温诗槐结婚了?
温诗槐步入电梯后,小脸也垮了下来,意兴阑珊的模样。
谢屿带着她上了车。
他没带司机,亲自开车。
以往都是温诗槐的话多,今天她沉默,路上就一路无话,到达了谢屿提前预定好的餐厅。
还没有下车,只是远远地看着这家餐厅的外部陈设,温诗槐就知道,这家会员制的私厨有多么难订。
恐怕就算是谢屿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温诗槐把头转回来,低头去解安全带。
视野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
温诗槐还以为他要殷勤地给她解安全带,没想到下一秒又被他按在了座椅靠背上。
几乎是没有悬念的,男人的吻如期而至。
大概是不想让温诗槐再拒绝,谢屿的大掌笼着温诗槐的后脑勺,薄唇灵活地将刚刚那个浅尝辄止地吻发挥得花样百出。
又深又用力,像掠夺,又像渴望,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