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显露出这样的情绪,反而对温诗槐带着几分哄意。
所以,温诗槐也大概猜到了,谢屿是从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又听到了些什么。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对管弢哪儿来的敌意,从中午看到管弢,谢屿就格外得敏感。
恐怕是刚刚舒小可那句“在包厢里聊了一下午,管弢的笑容没下去过”,让谢少爷不高兴了。
谢屿看到温诗槐发现了自己,开口道:“走吧。”
温诗槐想了想,对舒小可道:“你跟我坐一个车,待会儿让谢屿送你回去。”
舒小可跟其他人一起打车回酒店正好一车,而且也看出了谢屿的情绪不太对,连忙推辞道:“不、不麻烦谢总送我了,还是让他多陪陪你吧!”
温诗槐却挽住舒小可的胳膊,“你要送。”
“不用……”舒小可对上温诗槐暗含威胁的眼神,怂怂地改口,“好吧,那就麻烦谢总了。”
上车的时候,温诗槐想跟舒小可一起钻后排,谢屿却不由分说地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了。
舒小可看这两人暗潮汹涌的模样,深知如果温诗槐真的跟自己一起坐后排,恐怕谢屿发起脾气来,自己就是炮灰。
她连忙乖觉地把温诗槐往副驾驶座上推,“姐,你坐前面……有什么想训的话我也一样能听到的!”
温诗槐扫她一眼,也没有坚持,便从善如流坐进副驾驶。
车子启动,谢屿先送舒小可回酒店。
故诗员工住的酒店跟温诗槐他们住得不远,只不过故诗的出差经费是要从公出的,温诗槐还没这么败家,带员工住那么豪华的酒店。
如果她不是蹭的谢屿的房间,温诗槐自己也是跟舒小可他们住在一起的。
车子开了几分钟,没有人说话,舒小可在后排都感受到了那种窒息的感觉。
为了打破沉闷,舒小可只好先开口,“姐,待会儿回酒店,我把今天的工作汇总给你。”
温诗槐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工作态度不错,挺积极的。”
看出来她对于跟云涛达成合作的急迫了。
舒小可rua了rua自己的脸,“姐,你别笑我了。……我从小对唱歌好听的男人没有抵抗力。”
她这句话相当于直接承认了她对管弢有想法。
温诗槐勾了勾唇。
舒小可就是个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