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为一顿饭换衣服出门,“不吃了,不饿。”
这间套房里有家庭影院,温诗槐干脆窝在沙发里选起了电影。
谢屿跟了过来,站在她面前,“我饿。”
“那你就自己去吃啊。”温诗槐头也不抬。
但下一秒,还是被谢屿捏着下巴抬起脸来,对上谢屿深邃的眼睛。
谢屿:“是谁说,晚上的时间都用来陪我的?”
温诗槐眼尾一挑,“如果我没记错,这句话是你先承诺的。”
晚上的时间都用来陪她。
“你做到了吗?”温诗槐扯起嘴角,“还是说,你做人双标,对自己和对我的要求不一样?”
没等谢屿开口,温诗槐就一一历数了他的双标。
“你可以半夜去见别的女人,我不能不陪你吃饭。”
“黎心烟对你的心思路人皆知你也照样接触,那个管弢只是一个连合作都没敲定的未来合作伙伴,你就又是示威又是炫耀的,让我在别人面前出洋相?”
谢屿淡声反问道:“你确定他对你只是合作伙伴?”
虽然谢屿也是第一次见到管弢,但男人也有自己的直觉。
尤其是对于自己的女人,就如同自然界的雄性,因着本能的占有欲,而对于潜在对象有本能的戒备。
以前的那些人,比如故去的贺故深、虎视眈眈的贺司燃,还有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管弢。
都让谢屿心生戒备。
“就算他有别的心思又怎么样,我确保我自己对他没有想法就好了。”温诗槐说道。
谢屿的眼睛危险地眯起,“这就是你的想法?”
温诗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道:“这不是我的想法,这恰恰是你的想法,我帮你说出来了而已。”
谢屿就是这样想的。
无视黎心烟一次一次别有用心的接近,也忽视小酒的存在给温诗槐带来多大的不安感,他只告诉她,自己对黎心烟没有别的心思,就想让温诗槐对他放心。
谢屿眉心微动,深沉的目光盯着她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温诗槐感觉到一股大力袭来,谢屿将她拉到了腿上,锁在他的怀里。
温诗槐面色冷下来,心生警惕。
以往也是这样,谢屿说不过她,就用这些男人的手段“压制”她。
温诗槐警惕地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吻上来。
说谢屿手段高明也好,还是她没出息也罢,他吻上来以后,她就五迷三道地被他勾得失了神志。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