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示人,但是也许黎心烟对谢屿,是带着点道德绑架在里面的。
因为谢祁舟因谢屿而死,所以她有意让谢屿看到她孤独无依的模样,来激发他的愧疚,进而驱使他替自己做事。
黎心烟出身在黎家这样的豪门,又受过良好的教训,就算性格真的软一些,也不至于像表现出来的这么不经事。
看来,谢屿并不是看不出黎心烟的真实面貌,只是愿不愿意去拆穿而已。
温诗槐不知道谢屿听了黎心烟的话是什么滋味,但她听着却很刺耳。
走投无路?
一个有谢家和黎家两大家族做靠山,领着一个月一百万的赡养费的女人,称呼自己的现状为“走投无路”。
至少温诗槐理解的走投无路不是这样的。
“黎小姐是不是习惯于卖惨,以至于连自己都相信了,你很惨?”温诗槐直接出声嘲道,“但你所有的失意,只是得不到一个男人而已——还是说,你所有的目的都是为了得到这个谢屿。得不到他,就觉得自己失去了一切?”
黎心烟没想到温诗槐会忽然说话,原本冷艳的态度瞬间破功,有几分恼羞成怒,“你……是你!是你逼着谢屿跟我划清界限的,是不是?”
温诗槐眼波一动,看向谢屿,看他怎么说。
“她没有逼我。”他们现在的姿势很方便谢屿抬手就揽住温诗槐的后颈,揉着她,动作温柔,“但她是我老婆,我随时给她保留这个权利。”
尽管温诗槐觉得,谢屿在黎心烟行将崩溃的状态,还这么说话是有点太刺激人了。
但不得不说,她有点爽到了。
电话被黎心烟仓促地挂断,温诗槐似笑非笑地转向谢屿,还没开口说什么,就被他凑上来吻住了。
大概是因为兴奋而起的多巴胺没消散,温诗槐这一次不像今天的其他几个吻那样抗拒。
而是顺从本能,仰起头迎合谢屿的吻。
轻柔温存的啜吻也让人因为情动而气喘吁吁。
温诗槐推开谢屿,不让他继续,总觉得话还没说完,要是这个时候不阻止他,一会儿就停不下来了。
但温诗槐双手捧着谢屿的脸拉开两人的距离,大眼瞪小眼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谢屿眼眸一层暗色,眼看着又要吻下来,温诗槐连忙道:“等、等一下!”
谢屿挑眉,带着几分按捺不住的不耐。
“我们还没吃晚饭……我饿了!”
谢屿的兴味上来了,哪里肯停,一边凑近一边说道:“你刚刚还说不饿。”
温诗槐向后仰,“现在饿了!……真的、真的!我饿了……”
谢屿都快亲到她了,温诗槐双手用力地捂在他嘴上,不让他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