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把她折腾狠了,小祖宗要从别的地方折腾回来。
但谢屿今天却没以往那么好商量,反而跟温诗槐拉锯起来,“我让人送好吃的过来。比我做得好吃。”
“那我就不吃了。”温诗槐也执拗起来,“你以前不是挺爱给我做饭的吗?还有是谁说的,你什么身份,都不影响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谢屿的手在搭在温诗槐的腰上摩挲这,好一会儿才好整以暇地开口,“这不是……担心我这个‘食之无味’的人,做出来的饭菜也不可口么。”
温诗槐一时语塞,看着谢屿表情复杂地说不出话来。
这、这这……
她凌晨放的狠话,谢屿能憋到现在才秋后算账。
是要说他太沉得住气,还是说他太斤斤计较……
谢屿眯着眼睛,催她,“说话。”
温诗槐简直无话可说。
干脆低下头,脑门顶在谢屿宽阔的肩头,发懒不说话。
但谢屿却不打算放过她,在她腰上的软ròu上掐一把,“到底是无味还是美味,嗯?”
温诗槐又痒又疼,扑腾了好几下才破功,“美味……美味!行了吧?!你做的饭味道很好,所以现在请你去给我做饭。”
她一边说,一边抿嘴笑。
谢屿那句话,问的根本不是他的做菜水平,他们都心知肚明。
温诗槐就是故意的。
谢屿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也不说话,直接采取行动。
大掌抓住温诗槐的左腿,一提一摆,温诗槐原本单边坐在他腿上的姿势,瞬间成了跨坐。
两人面对面,她还被捉着腰,顿时危险程度急遽飙升。
温诗槐头皮发麻,“等、等等!谢屿……”
她想故技重施,向后弯折离他远点。
但是刚刚能够轻松完成的后下腰动作,现在动弹几下便“嘶”地哀叫出声,“腰,我的腰——”
谢屿把她抱回来,温厚的大掌替她揉着腰,一边沉笑着戏谑道:“看来你已经回答我了。如果不是吃得停不下来,你的腰也不至于……”
“呸呸呸!”温诗槐的小脸瞬间爆红,“到底是谁停不下来啊。”
还倒打一耙。
她才没那么饥渴。
谢屿挑眉,“是我停不下来,你的美味我一向承认。”
温诗槐又重新把头埋了下去。
三句不离暗示,简直没法聊了。
什么“美味”不“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