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诗槐抿了抿唇,“谢屿……”
“嗯?”
“刚刚你爸爸……你没事吧?”
虽然温诗槐没有说明白,但谢屿很显然听懂她是什么意思。
“没事的,别多想。”谢屿随意一笑,“他心里的确只有一个儿子,就是谢祁舟。巴不得死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他语气平平,没有一丝波澜。
但温诗槐却听得一阵心痛。
哪怕当年温正平在气头上说过很多次,为什么走丢的是温槐,而不是她。
但也比谢屿这种情况要好得多。
谢屿等了一会儿,温诗槐都没有反应,抬眼看到她泫然的表情,顿了一下,“过来,小诗。”
温诗槐走过去,站在他身旁。
谢屿毫不犹豫地拽了她一把,让人坐在自己怀里搂着。
“心疼了?”
温诗槐把脸埋在谢屿的颈窝,点了点头。
谢屿偏头在她耳朵上吻了一下,“这没什么,谢祁舟的一切现在都是我的了。再说,我有你了,宝宝。”
温诗槐被“宝宝”两个字烫得耳朵都快沸腾了。
心脏一阵接一阵地发麻,谢屿偏头吻住了她的唇。
又忙了一个多小时,谢屿去开会。
温诗槐一个人在沙发上,看着剧就睡着了。
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一看,是温湖疗养院打过来的。
距离上次的电话,才过去了两天。
之前从来没这么密集地联系过,温诗槐心生不详,连忙接了起来。
果然是坏消息。
温诗槐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差点砸了手机。
温诗槐朝外跑去,谢屿还在开会,但她已经顾不得了。
她需要立刻赶回锦城去。
谢屿的路子比她广,也许能让她买到最近的一班航班飞回去。
温诗槐面色苍白地往会议室跑,却被一名下属拦在门外。
“不好意思,我们公司高层正在开会,闲杂人等不要来打扰。”
温诗槐今天是低调过来的,除了谢父和谢屿的生活秘书,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