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好奇谢屿和温诗槐的关系,也很好奇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毕竟在管弢当年看来,谢屿和温诗槐明明那么相爱,现在却能装的和个陌生人一样。
想到这里,管弢唇边笑意深了,“我办公室有私藏的酒,度数不高,温小姐赏个脸?”
温诗槐想拒绝。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刚刚建立了合作关系,她就更不好拒绝了。
想着就在楼上,温诗槐还是同意了。
一前一后上了电梯,回到管弢的办公室。
管弢办公室是暖色系色调,很养眼,也很舒服。
和他平时的为人很像。
温润如玉,轻松舒服。
管弢让温诗槐坐了会,就低着身躯保险柜里拿了酒,再拿出两个空杯子出来,把酒倒好。
玻璃的琥铂色酒酿摇晃。
折射的光,莫名的,让温诗槐想到谢屿的那双眼,和他站在停车场里的模样。
手指微微收紧,温诗槐被坐在面前的管弢吓了一跳。
他微微倾身,看似好奇地问:“温小姐,怎么了?”
温诗槐捏着酒杯,笑了下:“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想到了一些事。”
这种话术通常含着拒绝的意思。
管弢也没有细致地追问,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和温诗槐聊着。
中途,温诗槐的手机震动着。
但在进会场之前,她已经将自己手机调低了音量,现下就更听不见了。
谢屿没法,只能打电话给舒小可。
舒小可一愣,目光逡巡会场,没有看见自己熟知的人影。
这下,她也有点慌神了。
反复找了两三遍,随后将温诗槐进会场前后的二三事交代清楚。
男人的声音压着,让舒小可发一份地址过来,旋即他抬起头,面对反光镜里的自己。
几分不悦皱在眉心中。
一收到地址,谢屿直接开车前往目的地。
不管怎么说,让温诗槐和管弢两人单独相处,谢屿没法放下心。
为此他不经有点后悔——
自己刚刚让温诗槐一个人过来了。
薄唇紧紧抿住,他只身踏入会场,舒小可已经在门口等他,她也不想让温诗槐出事。
“我刚刚问过了,听说他们正在办公室里喝酒,你现在坐电梯上去,他们应该还在办公室里。”
谢屿嗯了声,便乘载电梯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