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出来,是一座新的小别墅。
意识到什么,她倏然扭头看向谢屿。
谢屿神色平静,拽着她下了车,进了主卧。
主卧里的装修是温诗槐曾经与谢屿说过的风格,也是温诗槐曾经期望的样子。
温诗槐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她看向谢屿,还想说什么,头天旋地转间,膝盖却突然一软,径直跪了下去,男人眼疾手快,一伸手,把人抱进了自己怀中。
谢屿道:“你又发高烧了。”
“……”废话。
温诗槐半只手搭着谢屿的肩头,借着他的力道起来,要求道:“我要看医生。”
透过她的眼神,谢屿看见了她真实目的,“不行。”
手指猝然收紧,温诗槐反问:“难道你要把我烧成傻子吗?”
谢屿扬唇笑了一下,“既然你还有力气骂自己,就不会把烧成傻子。”
说着,男人还是动作轻柔的把女人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而后,当着她的面——
他把门反锁了。
一直到十多分钟后,谢屿重新出现,他手上端着一杯退烧药,还有体温计和冰凉贴。
温诗槐看着他是打算自己照顾自己。
既然这样,她宁愿自己烧成傻子,也不愿意吃谢屿的药。
女人撇开头,一言不发。
谢屿问:“你真不吃?”
其实温诗槐很难受,但她想用这种方式让谢屿屈服,所以咬着牙硬挺:“不吃。”
水杯重重磕在床头,发出剧烈的声响。
谢屿猛然起了身,转头就出门了,只是出门前,门依旧是被锁好的。
看完这一切,温诗槐眼圈也红了。
只是她还是没吃药。
迷迷糊糊间,温诗槐给烧糊涂了,下意识眯着眼,要睡过去。
朦胧里,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把药含在舌中,低头板过温诗槐的脸,就是一吻。
原本冰凉的药水染上了他的体温,渡进温诗槐的唇舌里,旖旎又暧昧,也是男人这一霸道的动作让她猛然一激灵,清醒了不少,下意识要把药给吐出来。
男人深深一眼。
喉舌纠缠的更深,额抵额,他捏着女人的下巴,重重吻了回去。
温诗槐没办法,只能一口咬上谢屿的唇!
药味混着铁锈味蔓延在味蕾上。
他不退反进,吻得温诗槐手脚发软,最后只能乖乖把药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