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造谣的人对质,真的假的,对质立现,你怕什么?”
“如果你不说看到我水性扬花的人是谁,我还以为你我和你有仇,你捏造假消息,给我造谣呢!”
“好,你可以不说,这次,我不告给学校保卫处了,我直接告到公安,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如果你不说,就坐实了你是谣言的传播者。”
“所有的责任你都要担下来!”
“而且,你这名头一旦做实了,蹲号子蹲个几年都是轻的,包括你们宿舍的人,都是造谣的人!都要蹲号子!”
傅秋语伸手指了一圈四人,小脸极沉极冷,像是压抑着巨大的怒火似的。
她扭头,
直接向外走去。
她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啊!
齐燕一个宿舍的四人,立刻懵了。
她们没有想到傅秋语真的敢去!
这傅秋语找男人的事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她们几个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她们是来上学的,不是来蹲号子的。
“齐燕,为什么不说那人是谁?”
“再说,那人明明看到了,才告诉你的,说出她,有什么大不了的。”
“大不了,我们就是跟着说实话而已。”
“如果我们不说出那人是谁,那么我们就真成了造谣的人了!”
“你赶紧说说,是谁说给你的啊!”
“我们可不想蹲号子!”
傅秋语一边向外走,一边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齐燕几人的谈话。
齐燕无奈摊摊手,叹了口气说:
“和傅秋语一个宿舍的许春暖说的。”
许春暖!
傅秋语磨磨牙,调转身子,转身朝着自己的宿舍走去。
咣,
她一脚踹开门。
就发现,
许春暖,还有姜冬欢,还有肖彩棉正在趴在门板上偷听。
一脸肃杀的冷意从许春暖,到姜冬欢,还有肖彩棉脸上划过。
这些冷意至极的眼神,冻得姜冬欢一个哆嗦。
她看了眼踹掉的宿舍门,心疼的埋怨道:
“傅秋语同学,你这是何苦,门又没造你的谣!”
晚上关不上门了。
得漏着风睡觉了。
“闭嘴!”
傅秋语,她没有功夫与她拉扯嘴皮子。
姜冬欢头一次看到小脸冷冽的像块冰的傅秋语,冷嗖嗖的,根本就不近人情。
她的心突一下,
赶紧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