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在戏里穿的衣物较少,跟将军暧昧期,跳舞会不经意把肚兜露出来,在惊慌失措遮遮掩掩。
每次穆妡都要故作毫不在意,对舞姬的懵懂和误打误撞的诱惑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反应,天知道她在戏里心痒了多少次,只稍瞥见一眼,心都要飞出去了。
今天有时间她直接弄了新的来,这件小抹胸就是一块小布料,遮不了多少,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半遮不露的更让人血脉贲张。
她把上面两条系脖子上的细带展开,意图给霍茜茜系上。
“穆妡……”霍茜茜轻念穆妡的名字,似乎想躲开,又认为好像没什么不妥,除了穆妡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外。
一双玉臂绕过霍茜茜美背,拇指有意无意抚过上面的蝴蝶骨。
霍茜茜低头看了眼挂在身上的衣服,在穆妡越来越热辣的视线下,她耳朵略热:“现在可以睡觉了?”
这还远远不够穆妡轻轻拍了一下霍茜茜的大腿,一脸期待的看着:“前辈可不可以把尾巴露出来?我想抱着前辈的尾巴睡。”
在这么炎热的夏天里,霍茜茜的尾巴是凉的,抱在怀里别提有多舒服了。
更神奇的是,这条尾巴遇到危险蛇鳞会变得坚硬如铁,在她的触碰下,又会变得柔软无比,当抱枕最适合不过。
这点小要求,霍茜茜自然是答应的,蟒尾一显,瞬间占据了床一大半的位置,软瘫趴在床上蜷起两圈,还有一大截几欲掉出床外。
穆妡把尾巴一点点攥入怀,夹在腿里抱住,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霍茜茜才刚躺下,穆妡立即把肩膀靠了过去,两个人的距离挨的如此近,连对方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就在霍茜茜以为穆妡真的可以消停后,准备入睡之际,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直接钻进她的臂弯里,甚至还沿着抹胸的领口,隐隐不断往里钻。
她半抬起眼帘就看到,穆妡手里正捻起她的尾巴,用她的尾巴尖端不断往她的抹胸里面探入。
看到正在“侵·犯”自己,是自己无比熟悉的尾巴后,霍茜茜脸色都变了,有种诡异感席卷而来。
她一把抓住穆妡的手,想要把尾巴抽回,穆妡连忙抱住,鼓起腮帮,软着声音跟她横,抗议着:“前辈答应过我今晚要把尾巴给我抱着睡的,怎么,前辈想要出尔反尔吗?撒谎可不是前辈的作风。”
霍茜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涨得有一些通红,一只手指着自己抹胸的领口,又晃了一下那条尾巴尖,一副教训的口吻道:“你把我的尾巴塞进来做什么?”
穆妡讪讪的转过一个身,背对着霍茜茜,连带着尾巴尖和手一同塞到枕头下面藏起来:“前辈这样的反应我会忍不住想稀奇古怪的事情,这是前辈的尾巴,又不是我的手,前辈那么大惊小怪,难道这样子前辈也会有感觉吗?要不然前辈的脸怎么那么红呢?”
她说的煞有介事,把问题抛给了霍茜茜占主导权
,又把尾巴尖从枕头下拽出来,光明正大的戳在霍茜茜胸口上。
她又道:“前辈在想什么?该不会背着我,用自己的尾巴做过什么羞羞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