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以笙僵愣在当场,低头扫了眼两人的状态……纯白被子外的肩颈凉飕飕的,没任何遮挡。
不用掀被子看,她已经能感觉出来自个就裹了个浴巾。
闻以笙头疼欲裂,记忆混乱。
“……你干了什么。”她好大会才找回声音,嘶哑得要命。
喉咙好像在昨天废掉了。
温执搭在她腰上的胳膊收紧,微微抿唇,颊边露出梨涡:“我们的衤刀次,你终于是我的了。”
闻以笙回想也没有太多印象。
只有模糊片段,还是她无助地想逃,温执红了眼把她拖回去的凶残野兽样,很吓人。
“你强迫我。”她木楞地说。
其实这话并没有多少底气,反而有一点发虚。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温执更紧地抱住他,不高兴地捏捏她脸蛋:“哪有,是你主动的,别想。完了就翻脸。”
“……别碰我。”闻以笙哑声低喃,挣动着推搡他。
这个早晨太有冲击力。
她一时接受不了。让她静一静。
温执不放,像黏人的小狗,委委屈地贴着她:“不许这样,就知道你会耍赖,要对我负责。”
“走开!”
他靠过来的体温温热。
太渗人了。
这种毫无遮挡的皮肤贴近,让闻以笙心跳紊乱的慌,起了鸡皮疙瘩。
怎么会这样?
昨晚……酒会?
杰弗瑞企图占她便宜,温执赶过来,然后……怎么就睡到一起了?
闻以笙睫毛抖了抖。
“是你趁我喝醉……”她眼里委屈恼怒,看着温执,“卑鄙无耻!”
“我没有那样,完全是你主动。”
温执矢口否认,眼里清澈坦荡,话音一顿,挑唇坏笑:“昨晚你很热情,让我受不了。”
又一顿,脸轻轻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