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看似平和,撕裂表象之后却能发现彼此远有一个很难逾越的巨大沟壑在中间横着。
两人都在自以为的隐忍:‘我都退让到这种程度了,她他还想让我怎么样?’却没有去想对方为自己有改变了什么;
简单说就是对彼此毫无信任。
晚上。
关系冲破最后一层限制后,温执就要搬来闻以笙房间。
她以不习惯为由拒绝,然而温执软磨硬泡,最后得逞。
温执重欲。
闻以笙对过程还能承受,但第二天就非常不舒服,太勉强,走路姿势都很别扭,公司同事意味深长的探究眼神让她恨不得当场消失。
所以她给温执严令规定到一周一晚。
最后被温执威逼利诱到一周三晚,二四六双数温执的夜生活,单数闻以笙的。
闻以笙愤愤答应,但坚决争取到每晚次数限制只能一次。
她显然低估了温执,一次也够他很久。
那玩意竟然也能忍。
……
今晚是单数休息日。
闻以笙洗漱干净,一身轻松地上床,闭眼睡觉。
温执处理完工作回卧室,看着床上鼓起的小团,低直睫毛遮了眼里情绪,一言不发关了灯。
闻以笙这时候已经睡着了。
身上一轻一凉,被子拉开;又一重一烫,有阴影压迫性覆上;
她惊醒了。
“你……干什么,”闻以笙迷迷糊糊地掀开眼睫,“今天周末,说好得不行。”
室内漆黑死寂,没开灯。
她夜间本就视物不清,现在几乎陷入无边黑暗漩涡,只能触得到对方的肌理体温和沉重气息。
压得她要喘不过气。
“温执……”
她瞬间清醒,想起身开灯,有些慌张地叫他名字。
对方没有声音,像藏在暗夜里的吃人恶兽。
闻以笙伸出去的手被按压在头顶。
“不行,我们说好的,你怎么总这样……!”
棉质裙摆被卷起,遮住了她的脸,堵住声音。
献祭似的姿态。
闻以笙头皮发麻,好像能感受都某种晦暗目光在身上游移,蕴含着可怕的情绪。
“你又发什么疯……”她受不了地抬脚踹他。
温执意外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