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不许碰我!”她吼他。
温执伸手帮她抹掉眼泪,连忙柔声答应:“好,不碰,真的不碰,别哭。”
“你打我好不好,使劲打,”他抓着她的手打自己脸,“别哭了么,嗯?”
闻以笙没好气地抽回手:“你最好说到做到。”
一个月之约做不做得到还是未知。
总归半个月快过去了,温执真得老老实实忍着没再碰她。
少了夜里的放纵,闻以笙自是睡得舒坦,对他那一晚的怨气也消了点。
当然,这半个月温执也不是真得安分守己,他不碰,就想着法的让闻以笙主动。
男人小心机多起来也让人受不住。
就像动物界春天来临雄性求偶,会不断地散发信息素吸引雌性,温执在穿衣和发型上花心思改变了风格,或者不经意露一下腹肌,肩,手臂,展示腰力。
这些若有若无的勾引闻以笙完全不受干扰。
就算她有一秒觉得眼馋,一想到那晚的疼,就瞬间恢复了理智。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温执竟然弹钢琴。
不是意外他会弹钢琴,事实上,温执会什么她都觉得很正常,天才和疯子都可以放在他身上形容,更不说他出身名门,各种乐器什么的他应该从小就接触。
意外的是他怎么突然弹起钢琴了,他什么时候买了琴?
循着琴声,闻以笙很快找过去,那是温执给她打通了两间房装修的舞蹈房。
轻轻推开门。
闻以笙看到了坐在黑色钢琴前的温执。
周末在家,他穿着很随意简单的家居服,短发在灯光下泛着柔软栗色,侧脸鼻梁弧度硬挺,小臂到手背的青筋线条凸起,瘦长指节灵活滑过黑色琴键,一举一动都慵懒斯文。
琴声清澈美妙,懂点音乐的都能听出来这琴技属于非常专业的高水平了。
闻以笙呼吸不禁放轻,她第一次见温执弹钢琴。
还挺……迷人的……绝对是错觉。
这该死的错觉。
不过,这抒发着绵绵依恋的琴声她非常熟悉,是一首芭蕾舞曲,而且……
闻以笙想了想,却一时无法从记忆中捕捉到有用的信息。
琴声停了,温执微垂着眼帘,睫毛低直,看不出情绪。
他静了几秒,转头看向门口的闻以笙,浅浅一笑:“好听吗?”
闻以笙走进来:“嗯,挺好的。”
温执牵了她的手,扯到身边:“会弹吗?”
闻以笙顺从地坐在他旁边,眉梢微挑:“一点点。”那矜傲小眉毛显然不是只会一点点。
温执忍不住一笑,特喜欢她稚气的样子,很真实可爱。
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