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人来赎,这样的身价注定沦为有钱人的玩物,卖了也能赚上不菲的一笔。
“她骗你。”一直安静的闻以笙突然出声。
她看向刀疤男,面上沉静:“害她进监狱的是我,钟月儿是在利用你报复我们,你只为谋财,她是害命,这罪名可不一样。”
钟月儿一僵,慌忙抱住刀疤男胳膊:“深哥别听她挑拨,什么利用,人家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我都听你的……”
刀疤男听着,拍拍怀里人的胳膊,钟月儿噤了声。
“你说的没错,我只为钱,”刀疤男朝闻以笙走近,半蹲下,笑笑,“可我这双手沾了太多血,也不怕再多杀几个,知道吗小姑娘。”
游走在边境的亡命之徒,怎么会在乎人命。
闻以笙打了个冷战,心沉到谷底,泛起细密麻麻的战栗。
怎么办……
“把人看好了。”刀疤男起身出去探风。
钟月儿得意地勾勾唇,撕了块胶带去封闻以笙的嘴巴。
闻以笙偏头躲避。
钟月儿一伸手抓住她头发,她眼里闪着兴奋迷恋的火光,几近癫狂:“其实我是真的把你当好朋友,如果之前没有温执,我一定会很喜欢你很喜欢。”
“想把你弄脏。”她说。
“……”闻以笙看着她的眼神就头皮发麻。
不可避免回想起刚才悚然恶心的吻。
果然变态的世界她理解不了。
最终她的嘴巴没有扒上胶带,钟月儿喊了两个刀疤男的小弟进来。
闻以笙踉踉跄跄地被推出了小房间。
这里果然是一座废弃工厂,四层楼高,环形构造,中间矗立着覆满铁锈灰尘的大型破旧机器。
钟月儿站在一旁,悠闲地叉手。
如果不是时间紧急为了引温执过来,她真的想好好折磨一番闻以笙。
把白纸染脏的乐趣她非常享受。
为什么吻她?
恶心?她现在却觉得有种别样的快感呢。
钟月儿知道自己大概是疯了,在监狱被那里的女囚犯猥亵时就疯了。
当闻以笙露出厌恶的神情,她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全是因为温执。
她曾经害闻以笙伤了腿。
她曾经把闻以笙骗到游轮上送给脏男人。
这种种,最后全都加倍地应在了她自己身上。
她怎么能不恨!
钟月儿最后深深看了眼闻以笙,脸上浮现一抹快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