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以笙身旁的两个男人接收到信号,对视一眼,架起闻以笙。
直接将她从四楼丢了下去。
“啊……”她完全出于失重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
身后的粗绳急速下滑。
当下滑到最低点绷成直线,固定在四楼栏柱上的粗绳一端即刻绷紧,同时也拉住了她。
纤薄身体悬在半空随着粗绳弹性缓冲而上下不稳。
闻以笙就这么被悬空吊在四楼。
这种境地谁也不可能保持完全冷静。
绳子看着是挺结实的,可一旦出现断裂情况,她会直接摔下至少有十六米高的坚硬地面。
而且正对着她的地面矗立着铜铁制造的机器,不管是摔在哪,惨一点是先摔在机器再摔下地,总归怎么摔都是必死无疑。
而且死相会是极其惨不忍睹。
闻以笙不敢往下看,额头落下一滴忐忑惊惧的冷汗。
她心脏快要吓到停止。
或许是心有所感,她抖着眼睫,看向前方。
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门口那人挺直高瘦的身影。
温执……
他的目光同时也盯着她,四目相对。
闻以笙隔着距离,仿佛能感觉到那张斯文面孔下压抑着的阴郁骇怒,眸色又冷又狠。
然而温执却朝她露出一个浅浅柔和地笑。
眼神温柔地凝视。
他沉静而立的身影,和她隔着距离,无声地到来,好像就成为了醒目而强大的存在。
闻以笙莫名鼻头一酸,提心吊胆的恐惧消散了点,只是身体依旧处于僵硬颤抖。
短暂的凝视过后,温执将手里拎着的银色箱子交给对面。
接着对面似乎是在检查他身上有没有携带武器,温执向右挪了几步,闻以笙没能看得清楚。
检查完后,刀疤男放温执进来。
看管闻以笙的两个男人早已经离开。
没多久,外面又隐约传来细微的车子轰鸣声。
闻以笙听到这声音惊疑不定,是钟月儿和刀疤男开车走了?
可钟月儿不是放话要温执死掉,这么轻易就走了?
很快,温执脚步迅捷又沉稳地赶到四楼。
他抓住绳索,轻易将闻以笙拉了上来,最后抱住她稳稳落地。
当踩到地面,闻以笙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