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到很严重的地步。
只要不是动作太剧烈能崩开伤口线的程度,上下床,走路,日常洗漱起居都没太大问题。
不过洗澡有点麻烦。
以防水沾到伤口,只能用擦身的方式。
这项工作显而易见落到了闻以笙的身上。
浴室里。
闻以笙为了方便,扎起长发随便一挽,雪白浴缸里放了热水,毛巾在里面浸湿,再拧成半干。
她拿着毛巾转身帮某人擦身,却一下面红耳赤。
“你干什么!”
温执扶着洗漱台站立,原本穿着平角和浴袍,闻以笙不过是转脸拧毛巾的空荡……
他竟然自个麻利地脱了个干净?
正光果果雄赳赳气昂昂地冲她。
“洗澡。”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无辜乖巧。
闻以笙偏过头闭紧了眼。
她还能不了解这死变态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这几天,在医院里他就时不时发情,像步入春季的雄性。
还好他腰不能折腾,否则她不知道要多受罪。
闻以笙脸上又燥又热。
热水蒸腾出薄润雾气,她绒绒睫毛染了轻浅水意,两颊更是红得水润,咬牙道:“穿上,不然你自己洗。”
温执不动。
碎发柔软地贴在前额,灯光氤氲着淡淡水汽。
光下他宽肩窄腰,线条硬括,肤质白皙,腹部寸寸肌ròu饱含着蓬勃力量。
他唇角弯了下:“这有什么,又不是没用过。”
“我的身体被你看,我都不介意,你更不用觉得害羞,就这么洗。”他一番话大大方方,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倒显得闻以笙心思不干净了。
“……”闻以笙心跳可耻地乱了,脸愈发得红。
她最受不了温执这么一本正经的,用纯澈斯文的嗓音,说这种……不知羞耻的话,这种温柔坏种的反差任谁看了也受不了。
得寸进尺的变态。
她不伺候啦!
“自己洗吧!”闻以笙罢工,把毛巾一甩,扔他脸上了。
她扭着脸就走出去。
温执长腿一迈将她拦住,伸手将人抱怀里。
他低下头,呼吸沉沉,眼里暗潮汹涌。
前一秒还冷静自持,转眼就原形毕露,语气放软,低哑嗓音里难掩情潮:“阿笙……三天了,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