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再看他痛苦着……
也就……纵着他了。
当然每次第二天醒来都非常悔恨,那里的不适非常让她想再捅他一腰子。
然后温执就发现原来有个疤痕并不是坏事。
他权衡利弊,最终打消了手术祛疤的念头呢。
……
后来没多久警局那边有了消息。
钟月儿找到了。
在边境的某座小城市。
找到时,她却已经是一具接近腐烂的尸体。
尸体手臂上有密麻的注射痕迹,昭示着生前大量吸毒,致死原因却是胸口的枪伤。
在边境每个月都会出现这种事,甚至连尸体也无人认领的情况。
如果不是钟叙极力在中托人寻找,或许连这具尸体都会在腐烂中不成人形而无人问津。
钟叙没有为钟月儿举办葬礼,他将她的骨灰盒留存身边,就像之前每个冰冷日夜哥哥陪伴守护着妹妹一样。
闻以笙也没再见过钟叙。
对于钟月儿的死,她更没什么感受。也不好奇钟月儿是死于仇杀还是其它,罪有应得。
……
某一晚。
结束后已经是凌晨。
闻以笙仿佛一整个被。空,脑袋刚搭上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温执却不消停。
墙壁上的小夜灯发散着柔和的光,照亮小片天地,温执眼里纯澈明亮,像闪着的星,溢满温柔笑意。
“阿笙,我有个惊喜要给你。”他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闻以笙‘啪’给了他一巴掌。
打完,手又无力垂落。
“睡……觉。”她眼也未睁,无意识地呓语。
在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中,闻以笙其实并未听到温执说了什么。
直到一周后。
家里收到一份来自海外的邮件。
那是下午,两人窝在沙发里闲聊,没什么特别的内容,就是小情侣间腻腻歪歪的日常。
闻以笙听到门铃声去开的门,签收后,她把邮件递给温执:“喏,应该是繁星阿姨寄给你的。”
温执却没接,眼里温沉:“是给你的,你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