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以笙抬起胳膊挡在眼前,却被一只强硬的手掌捉住了细白手腕压在脸侧。
“你确定要这样不回答?”温执眼里透着一点凶坏的笑意,“我可以陪你耗下去一整夜。”
闻以笙几近昏厥。
泪眼朦胧虚浮。
她委屈死了。
哪有在床上逼婚的啊,死坏死坏的大变态。
然而这种情况不容闻以笙拒绝。
她连话都说不连串。呼吸支离破碎,胳膊攀上他肩却又无力滑落,指甲不受控地在白皙皮肤留下道道红痕。
“好……结婚……”她望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断断续续地说出答案。
——
隔天闻以笙很难有力气下床,没有去上班。
她毕业后除了跳舞,还正式进了温执的公司上班,并且从底层员工一跃升职为某温总裁的私有翻译官。
所以现在算是受了‘工伤’。
温执本想立即拉着她去先把结婚证领了,一看到闻以笙躺在床上蔫蔫的样又心疼得不行,决定过两天再去民政局,并再三保证下次绝不会这么放纵。
闻以笙皮笑ròu不笑地赏给他一个大耳光。
温执清楚自己昨晚的禽兽行径,笑眯眯地俯身亲她,让她再使点劲。
两人又小打小闹了会,闻以笙注意到时间催他去公司,温执恋恋不舍地出门。
下午,闻以笙在家里百无聊赖地收拾起东西。
过两天就和温执领证了,她心里是有紧张有期盼的,手里不做点事总是胡思乱想。
然后……
她在温执之前住的侧卧里发现了一只盒子。
闻以笙狐疑地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是装着个……芭蕾音乐盒?
和那年温执送她的钢琴男孩和芭蕾女孩音乐盒不同,这个音乐盒款式明显有点土旧了。
像十几年前的那种,不过保存的很好,没有一点划痕。
而且水晶球里面只有一个穿着芭蕾裙的小女孩。
闻以笙感到很奇怪,温执为什么收藏这个?
就在这时候,她猛然想起了什么。
繁星阿姨好像提过,她一开始并不知道小温执被姐姐、也就是温执的母亲当成实验品,她年轻时在国外,很少回国。
有一次回国带着五岁的温执出去玩,只是小外甥格外沉默孤僻,她当时只以为小外甥怕生并未想到其他层面。
那天她带着小外甥去游乐园玩,顺路去离得不远的非凡剧院见位好友,一个不留神身边的小外甥不见了。
她急得不行,所幸很快在离剧院楼不远的游乐园找到了孩子,小外甥身边还有一个穿着天鹅舞裙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