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身上还背上了巨额的债务。
唐姒蜜这几天高兴,阎鹤柏趁机准备了很多合她口味饭菜。
只有两个人,一起安安静静的吃顿饭。
人逢喜事精神爽,唐姒蜜这几天数钱都数的合不拢嘴。
见唐姒蜜这么高兴,阎鹤柏才敢开口。
“只有我们两个。“
唐姒蜜抬眼:“怎么?”
阎鹤柏松了一截领带,喉结微动。
清楚唐姒蜜的恶劣秉性,知道唐姒蜜有事儿做事荒诞不经。
但是阎鹤柏还是有一种,她是神女,不能冒犯丝毫的感觉。
就连索吻,都克制的需要沐浴更衣,还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口。
他踌躇的厉害。
表情不自然,动作僵硬。
唐姒蜜上下打量,“你怎么了?怎么一脸要做亏心事儿模样。”
对阎鹤柏来说,触碰亲吻唐姒蜜,都是对唐姒蜜的一种亵渎。
亵渎他心里唯一的神明,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个更亏心。
他被戳穿似的,吞了一下口水。
“哦……”唐姒蜜了然的拉长声音。
阎鹤柏则像是一个被当场抓住的贼,但这个贼有个好处,他害羞的时候,脸是不红的,耳朵后面,却会有一大片的鲜红。
在唐姒蜜戏谑的眼神之中,阎鹤柏坐立难安。
唐姒蜜对他勾勾手指,他就阔步走向唐姒蜜,生怕他耽误一两步,唐姒蜜就改了心意。
他走到唐姒蜜的身边,唐姒蜜抬头,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
一触即分,蜻蜓点水一般。
阎鹤柏像是得到神女指引的狂徒,企图用他的蛮劲儿继续下一步。
可他的动作被管杀不管埋埋的唐姒蜜拦住了。
“我还有事儿。”唐姒蜜一个闪身,动作灵敏的从阎鹤柏的怀里逃了出去。
她拿着手机,是唐桢打来。
“救命啊,我好想被一个女鬼缠上了。”唐桢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都透着恐惧。
“大惊小怪的。”唐姒蜜说。
唐桢可怜兮兮的:“我家只有我一个人住,我是真的害怕,蜜蜜救命啊。”
唐栾结婚,唐姒蜜和阎鹤柏这边也是舒心。
只有唐桢孤家寡人一个,柴兰寄养成了一个没事儿念叨唐桢单身狗的毛病。
在家里住着的简直就是受罪,唐桢当即决定搬出来住。
但是新家住了一段时间,唐栾总觉得有人偷看他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