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姒蜜看着他,为了一个座位已经头疼三天了。
好在是,唐姒蜜算中的日子,还有一些时间,这才有了阎鹤柏精心准备的时间。
唐姒蜜早知道就近选个日子了,省的他费心。
早知道她就不该提起婚礼的事情。
唐姒蜜与阎鹤柏,根本就不需要一个婚礼来证明什么。
“除了人间的宾客,还要给阴间的下属准备位子,是不是要头疼一段日子?”唐姒蜜见他苦恼着,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细细的抚摸他的发根。
阎鹤柏紧紧皱起的眉头,没有松开的迹象,但是疲惫和紧张却消解不少。
全神贯注的感受着唐姒蜜指尖的温度。
阎鹤柏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翻涌。
他抬起头,看向唐姒蜜:“不想干活儿了,想休息,想做别的。”
他眷恋的抱上唐姒蜜的腰,唐姒蜜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唐姒蜜的一句话,换来的就是阎鹤柏的一夜疯狂。
……
忙完之后,婚礼的事情,还是要忙的。
阎鹤柏做事情,总是滴水不漏。
但是婚礼的安排,来的客人,不是要仰仗他养活的合作伙伴,就是他在阴司的下属。
就不会有一个人敢说他的不是。
他需要做的就是按照唐姒蜜说的来做,做到让唐姒蜜满意。
事实上,唐姒蜜看着他的那份心思,就已经非常满意了。
来的宾客众多。
作息安排稳稳当当的。
唐姒蜜的亲友,也都在唐姒蜜一转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柴兰寄没有了当初唐栾和三小姐成婚那日的喜笑颜开,中间掉了好几次眼泪。
“我的女儿,我还没有好好疼疼,怎么就要嫁人了。”
三小姐跟她一起哭。
三小姐早就以唐姒蜜的第二个妈自居了,这时候要是没有她的哭声,唐姒蜜也觉得不完整。
唐姒蜜瞧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也乐得去哄。
三小姐自己很有分寸,哭到一半,努力制止自己的眼泪。
“你要好好的,那个阎鹤柏要是有一点点对你不好,我帮你弄死他。”
唐姒蜜摸摸她的脑袋,说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