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不久前,傅知焕醉酒的那个晚上,被自己教训了一顿的黄毛身边那个锡纸烫。
她皱起眉,翻找着一些博主整理出来的“知情人士”言论。
果然,有一些陆柯陈曾经的同学也曾出来发过贴——
“当年班上其实有一个以顾晨程和另外一个叫徐斌锐的人组成的小团体,专门带一伙小混混去雷肥欺负别的同学。陆柯陈和秦宛都被整得很惨,当年那件案子其实我就觉得,陆柯陈八成是个替罪羊,他真的挺可怜。”
温阮攥紧拳头,然后下意识地想要站起身去找傅知焕。
但还没站起来,那位老医生就端着药盘走了进来:“快坐下,受伤了乱动什么。”
温阮:“可是……”
“可是什么?”
老医生皱了下眉,不由分说地坐在了温阮面前,开始拆着棉签:“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都不喜欢看医生,但是身体是自己的,虽然只是扭伤,但也不能拖着啊。有什么事等我给你包好伤口再说!”
而就在这时,傅知焕掀开门帘,走了进来:“怎么了?”
“傅知焕,陆柯陈那件事我有新线索可以提供。”温阮的语气里带着些焦急。
直觉告诉她,如果凶手真的是陆柯陈,那么他的目标应该不仅仅只是一个人。
温阮觉得陆柯陈肯定会第二次动手,但这个时间却说不准,可能很久之后,也可能就是今天。
傅知焕蹲下身,淡淡道:“我知道,他会有第二个目标,但是警方没有确切证据,就不会抓人。”
“所以现在,先处理你的伤。”
温阮闻言微愣,将方才的情绪压了压,然后应了一声,转过头。
“忍着点。”
老医生将碘酒涂抹在她伤口处。
但温阮却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许久后才突然问了句:“你说陆柯陈会迷途知返吗?”
“不会。”
“为什么?”
“因为这对于他来说不算是迷途。”傅知焕平静道:“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温阮垂眼。
她留意到了傅知焕的态度。
非常冷静的态度。
但却不仅仅是因为预料到陆柯陈计划的那种了然的冷静。
他在评价陆柯陈的行为时,不带任何其他的情绪。
作为群众角度的惋惜,作为检察官角度的斥责,这些都没有。
他太平静了。
平静到好像是就算陆柯陈再杀死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