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狗叫就学狗叫。
明天傅知焕来的时候,就告诉他,自己已经原谅他了这件事吧。
清晨。
傅知焕今天没像以往一样,一早就来。
但是谢厌迟回来了。
昨天凌晨的时候,谢厌迟就坐了飞机从江城飞了回来,听人说,还没进家门,就被自己舅舅赶在屋外一顿好收拾,一直到今天早上才放了进去。
温阮得知这个消息,从床上一跃而起,穿着自己的小睡衣就啪嗒啪嗒跑到隔壁舅舅家别墅去围观。
“啪——”
戒尺狠狠抽在谢厌迟的大腿处。
谢厌迟每个正经地“嘶”了声,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笑:“爸,别介啊,太往上那个地方可不能打。”
谢父被气得七窍生烟:“你还跟我贫,好好的亲事都给你搅黄了。”
谢厌迟懒洋洋地靠着墙,抬手揉着自己的胳膊:“哟,那真太可惜了。不过倒也是,我这种性格的人也不能去祸害了人家大家闺秀不是?”
“你还贫!”谢父又一下,重敲在他胳膊上:“我今天非得让你知道,什么是家规!”
“咔嚓。”
就在这时,一声无比响亮的声音传来。
刚才还在剑拔弩张的两人齐刷刷转过头——
温阮靠着书房的门,还穿着兔耳朵睡衣,手上揣着包薯片,此刻正十分紧张地围观着这大场面。
然后掏出其中一片,放在嘴里,无比响亮地一咬。
见两人都望向自己,她咳嗽了声,然后笑着将薯片藏到背后,甜甜地喊:“舅舅好!舅舅看上去更年轻了!”
“……”
谢父看见温阮这张笑脸,沉默了下,顿时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
他一直想要个女儿,所以也是把温阮当亲闺女在疼,此刻当着她的面揍人,是在是下不去手。
于是他咳嗽了声,瞪了谢厌迟一眼:“等会在和你算账!”
说完,气呼呼地背着手转身离开。
谢厌迟掀起眼帘看了眼温阮,朝她昂了昂下巴:“不厚道啊,薯片拿给我,都小半天没吃东西了。”
温阮将薯片递到他面前:“薯片可不能白吃,我之前嘱咐你帮忙定制的东西呢?”
谢厌迟看她一眼,笑了:“没良心,我刚被你舅舅揍完,就这么找我讨东西?”
温阮:“我给了钱。”
谢厌迟:“我们这关系,还拿钱来说事?”
温阮:“我给了钱。”
谢厌迟瞅她一眼,轻笑了声,然后转身从书房桌子上拿起个打包地严严实实地盒子,递到温阮面前:“喏,拿去。”
温阮接过,拆开盒子。
是个陶埙。
和之前在傅知焕家摔碎的那个,一模一样。
温阮很满意:“谢了。”
“哎。”
谢厌迟突然喊住她,然后靠着墙,慢悠悠地说:“傅知焕今天应该不会来了。”
温阮稍怔。
谢厌迟抬起眼帘,淡淡道:“安氏昨天给傅氏递了邀请函,这个星期已经是第三次了。这下,估计再怎么,他们傅家也得给人家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