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和温阮这么一聊天,她心情没半点好转,反而更加痛苦了。
为什么自己不是有钱人啊草!
于是她索性放弃了温阮,一个人抱着就被自艾自怜了起来。
两瓶酒下肚,秦素珊已经喝得七荤八素,连身体都坐不直,但仍然抱着桌子哭得伤心欲绝:“为什么我多七天?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还不值得七天吗?”
温阮有些头疼,本来想联系秦子然,但又想起两人正在吵架,只得给傅知焕拨了个电话求救。
傅知焕刚好下班,接到电话便拐了个弯往这边来。
他到的时候,温阮正被一个满头脏辫的嘻哈小酷哥缠着要联系方式,还嬉皮笑脸的说:“姐姐你这么年轻,肯定才刚刚上大学吧?”
温阮虽然正义言辞地拒绝了给出联系方式。
但即使这样,却依然没一个女生能抵挡住有人夸自己年轻这种甜言蜜语。
她正准备对这个脏辫小哥的夸奖表达由衷的感谢时,突然听见后面传来道懒洋洋的男声,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语气——
“亲爱的,该回家了。在外面玩这么久,我们孩子都想你了。”
…这欠揍的语气。
除了傅知焕还能有谁。
脏辫小哥一听,然后抬起头对上傅知焕那双带着些威胁和压迫感的眼眸,瞬间变怂,一拍屁股就走了。
温阮转过头,咬了下牙根:“傅知焕!”
傅知焕笑了声,直起靠着桌子的身体,朝她走过来:“怎么了?”
“我哪里来的孩子?”温阮气得七窍生烟,“这样听起来很显老哎!”
傅知焕轻飘飘地回答道:“伯爵。”
“……”
“昨天晚上你撸猫的时候,还对伯爵说‘妈妈爱你’,今天怎么就翻脸不认账?”
温阮被说的哑口无言,但是却还是不服输的闹着小脾气:“那你也不能——”
“嗯,是我不对。”傅知焕笑着弯下腰,伸出手捏了捏温阮的脸,语气放轻,似乎是在哄她:“但总有别人觊觎我们小温阮,我这个当男朋友的,还不能吃点醋?”
……可恶。
又来这招。
用这种甜言蜜语来让自己不忍心指责。
温阮瞬间就没脾气了,她带着些傲娇地轻哼一声,然后弯下腰准备将秦素珊搬到车上去。
秦素珊梦呓了声,似乎从熟睡中精心,她将眼睁了条缝,或许连人偶读没看清,但是哭声却先出来:“为什么我多七天!!”
温阮吓了一跳,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她觉着自己要对七这个词产生创后阴影了。
虽然过程有些波折,但好歹最后还是将秦素珊搬上了车并且送到了小区楼底下。
在路上,温阮也简单地和傅知焕说了下秦素珊的情况,顺便提出自己的担忧:“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因为不想做家务吵起来?”
傅知焕沉默了下,许久后才慢慢地说:“温阮,你上周一时兴起想做家务,摔坏了我一块玉雕。”
“上上周碰碎了一个花瓶。”
“上个月你去阳台浇花,全阳台的植物无一幸免。”
说到这,傅知焕笑了声,慢条斯理地问:“你觉得我还会让你做家务吗?”
温阮:“…你记忆力真好。”
将车刚停到秦素珊家楼底下,就看见秦子然披着件大衣,站在门口焦急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