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痛痛……快放手!”
秦知年一手死死握住男人的手腕将他折了过来,一手圈住白水苏不盈一握的细腰,让她靠到自己怀里。
“滚。”他薄唇轻启,抬手将男人仍开,冷淡的嗓音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气势。戴着金边眼镜,一身齐整白西装的秦知年优雅斯文,看起来跟这里格格不入。
男人脸色发白,握着几乎折断的手灰溜溜离开了。
秦知年这才垂眸看向怀里的人。
白水苏迷迷蒙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趴在秦知年怀里仰头看他,醉醺醺嘟囔道:“秦、知、年?唔……你怎么有两个脑袋了?……看的眼睛花……”
“你别动……我都看不请你了……”她嘟囔着伸手捏住他的脸想要固定住,一下子没稳住下巴磕在他的胸膛上,疼的眼睛冒水花,“呜……你怎么这么硬……痛……”
秦知年一愣,冷淡的脸皮都有些红了,他推了推眼镜,伸手握住她胡乱拍打的手,轻声道:“别闹,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去。”
他说着看了眼她有些短的小裙子,三两下脱掉西装外套围住她,这才把喝醉了的白水苏打横抱起来。
回身没走两步,正好看到挡住路的喻危楼。
四目相对,莫名一股冷意蔓延。
秦知年看到他倒是突然想到先前让人去查到的消息,白水苏跟着喻危楼进了同一个房间,第二天是哭着出的酒店。再加上那些痕迹,不难想象是她自己送上门让人吃了还不认账。
明明该唾弃她的不自尊不自爱不知廉耻,可偏偏此时满心的怒火只对着喻危楼。
喻危楼此时也觉得他抱住白水苏的手臂无比碍眼,冰冷的眸色几乎泛起一阵寒光,“终于有机会见识下传说中白家的秦少爷。”
他这话说的极其尖锐,秦知年的身份实在是有些尴尬。
秦知年倒是丝毫不为所动,只优雅一笑,“喻总,幸会。”
喻危楼的视线又落在了白水苏身上,她大概有些累了,此时小脸埋在秦知年怀里,像是睡着了。他嗓音越发冰冷,“堂堂白家小姐,竟然来这种地方?”
“喻总不也来这种地方?再说,我们白家的小姐,自然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轮不到外人来说三道四。”秦知年笑容依旧得体,只眸色冷淡了些,“麻烦喻总让让,挡住路了。”
喻危楼只觉得心内一股闷气无处发泄,他摩挲着手腕,觉得一定是因为自己被这个女人设计了的缘故……
凌西越靠在沙发里,眸光微冷,一口一口喝掉杯子里的酒。
他的未婚妻还真是厉害呀,勾搭的这一个两个男人为了她针锋相对。
……
另一边,秦知年把喝醉的白水苏带了回去,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他正准备离开,睡得迷迷糊糊的白水苏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袖,他倾下身,不得不抬手撑住自己,以免压到她身上。
白水苏还在喃喃,“……喻危楼……混蛋……”
她嘟囔的声音不大,但却足够秦知年听清。他隔得近了,还能看到散开的脖颈处青紫的痕迹还未消退。
连喝醉了都在叫那个男人的名字,他明明该唾弃她不自爱,明明该为她被人抛弃而欢欣鼓舞……可他为什么会听到她去了酒吧就急急赶过去?
秦知年半撑住自己,看着她的眼神一点点变暗。他缓缓俯身,轻轻咬住她脖子上的痕迹,覆盖加深……即便是这么色-情的事情,他做起来也高雅的厉害,仿佛在雕琢什么艺术品一般。
突然,他倏然惊醒,后退半步——他在她眼里除了是心脏容器外,大概一点其余的价值都没有了吧。
秦知年眼神发冷,他仿佛能感受到手术台冰冷的刀锋划开胸膛的痛感,他不会心软,他要让白家一百倍一千倍的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