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宇这小子,要长住京城?
那岂不是说,他的苦日子要来了?
李若兰幸灾乐祸地看了眼丈夫,强忍着不让自己脸上露出笑容,以后的日子,不愁没好戏看了!
接下来的日子,果然如李若兰所料,每天一到下衙时间,苏长宇都会准时来张家拜访。
按理说苏长宇天天来,张家人或多或少会有些意见。
但是架不住苏长宇会做人啊,每次上门必不空手以外,嘴还特别的甜,哄得全家人开开心心的,除了老张同志。
看着苏长宇在饭桌上与其他人谈笑风生的场景,张清远都有些恍惚了,自己坐在这里,就好像一个外人。
等吃了饭,苏长宇就会拉着张清远去书房各种聊天。
十几年没见,苏长宇有太多事可以跟他的张兄聊了,虽然二人偶尔会书信来往,但一页纸才能写多少字,哪能比得上当面聊天呢!
不过吧,虽说张清远招架不住苏长宇的热情,但他不得不承认,苏长宇说的内容,他还挺感兴趣的。
苏长宇这些年别的没学会,眼力倒是好了不少,当他说到当县令时遇到的一些好玩的、离奇的案子时,一眼就发现了张兄那上挑的眉毛,顿时来了精神。
如果说他对如何当好一个县令不感兴趣,他对这些八卦的事可太感兴趣了,只要他想说,十天十夜都说不完的。
而且跟妻子分享与跟至交好友分享,心情都是不一样的。
不过再好故事也有听腻的一天,再喜欢的人也有看腻的一天。
张清远开始思考如何把人支走。
毕竟苏长宇的执着,他可是领教过的。
这天,到了书房,张清远抢在苏长宇前面开口。
“那什么,苏兄,今天先不聊那些,我有一个提议,你想不想听?”
“什么提议啊?”苏长宇随口问道。
“咳咳——”张清远清了清喉咙,开始忽悠了:“其实吧,苏兄,你讲故事这么厉害,有没有想过将这些故事编成一本话本呢?”
“话本?”苏长宇眼睛一亮,随即使劲摆手,“我可不行。”
“哎,苏兄,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张清远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赞同,正色道:“苏兄,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写话本可不难,难的是想到要写什么故事,可你不一样啊,你这里有现成的故事啊,你直接写下来不就行了,说不定你写的这个,比我的话本还畅销呢!”
“真的吗?可我这些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