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齐军占领了荥阳粮仓内,为保护粮仓安全,便在运河上修建了三座生铁大船闹,两岸部署有重兵把守,光靠船只硬冲,根本就进不了粮仓腹地。
楚州水军本来是想打一场硬战,但遇到刘记船行的船队,他们便改变了战术。
这是一个机会,足以让周延保策划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五十艘刘记船行的大船缓缓驶进运河,靠近第一座船闹,大宁王朝的水军战船和民间的大船从外形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区别是战船有特殊的水军标志,以及全副武装的水军士兵,如果把这两样东西拿掉,再插上刘记船行的旗帜,站满刘记船行的伙计,那么千石大船就不再是战船,而是刘记船行的运粮船。
五十艘大船出现在鸿沟时,便引起了齐军的注意,上次楚军水师驶来,摧毁了所有的齐州战船,令他们记忆犹新,齐军士兵不敢大意,立刻有军官带领士兵上前盘问,岸上数百士兵十分警惕,有点提心吊胆地盯着这支船队。
“是哪里的船只?”一名军官厉声喝道。
从为首大船的船舱内走出一人,正是下午押船去洛京的张校尉,他嘿嘿一笑道:“老五,是我!那么紧张做什么?”
岸上军官见是自己人,他心中略略松了一口气,“你不是去洛京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刘记船行又从南面调来五十艘大船,还可再运十万石粮,所以我又回来了。”
这时,船舱再又走出一名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拱拱手道:“在下刘志安,刘记船行的二东主,你们罗将军认识我。”
岸上军官脸上阴晴不定,他也抱拳道:“张校尉,你也知道,过船闸前必须上船检查,这是规矩。
“这个我知道,请吧!”
岸上军官手一挥,立刻上去几名士兵检查,其实也是例行检查,看看有没有藏有楚军,并不是仔细搜查,片刻,检查的士卒纷纷回来禀报,“启禀校尉,没有异常。”
这时,一队骑兵飞驰而来,为首之人是一名将军,叫做金子奇,是罗启玉手下的八名将军之一。
他勒住马问道:“是哪里来的船只?”
军官慌忙禀报,“是刘记船行来运粮的船只,上面有我们的校尉。”
站在船头的刘记二东主认识金子奇,他拱手笑道:“金将军,好久不见了。”
金子奇见是刘记二东主刘志安,便冲他点点头,又问:“检查过没有?”
“已经检查过,没有异常。”
金子奇一挥手,“那可以放行!”
船闸缓缓开启,船队慢慢驶进了粮仓腹地,三座船闹只要过了第一座,后面都会依次开启,不会再盘查,不多时,五十艘大船便靠上了粮仓码头。
……,!
只是小管事,听从东家之命办事,和小人无关,求将军饶命!”
看他这副模样,周延保便明白了几分,他冷冷道:“楚军已经有言在先,商家替齐军办事,一律处斩,来人!”
他一声喝令,两边士兵答应,吓得孙管事瘫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周延保蹲在他面前,冷笑一声道:“你若想活命,就告诉我,你们船上有多少齐军,为首军官是荥阳粮仓做什么职位?”
孙管事听到一线生机,他什么也顾不上了,连忙道:“一共有八百齐军士兵,为首的军官有两人,都是荥阳粮仓的校尉。”
周延保点点头,给旁边副将使了一个眼色,副将率领士兵下船了,片刻,楚军士兵押着两名齐军军官进来,两名军官已经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跪下,“将军,我们愿意投降!”
周延保微微一笑,“两位将军如果肯替楚军立下大功,我可以保举你们回家乡做郡司马。”
衣锦还乡从来都是大多数人的理想,不仅读书人,军队中官兵也一样……
意外的水上遭遇使楚州水军改变了战术,周延保下令其中一名军官带领乔扮的楚军去管城县找刘家船行,同时改扮五十艘千石战船,一个时辰后,刘家一名东主被带回来,五十艘大船也已装扮好,便由另一名投降的军官率领,向荥阳粮仓驶去。
两更时分,五十艘插着刘记船行的千石船只渐渐地抵达了荥阳县码头,从荥阳县码头到仓库之间有一条长约三里的人工运河,运粮船可以直接到粮仓内的码头装粮卸粮。
自从齐军占领了荥阳粮仓内,为保护粮仓安全,便在运河上修建了三座生铁大船闹,两岸部署有重兵把守,光靠船只硬冲,根本就进不了粮仓腹地。
楚州水军本来是想打一场硬战,但遇到刘记船行的船队,他们便改变了战术。
这是一个机会,足以让周延保策划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五十艘刘记船行的大船缓缓驶进运河,靠近第一座船闹,大宁王朝的水军战船和民间的大船从外形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区别是战船有特殊的水军标志,以及全副武装的水军士兵,如果把这两样东西拿掉,再插上刘记船行的旗帜,站满刘记船行的伙计,那么千石大船就不再是战船,而是刘记船行的运粮船。
五十艘大船出现在鸿沟时,便引起了齐军的注意,上次楚军水师驶来,摧毁了所有的齐州战船,令他们记忆犹新,齐军士兵不敢大意,立刻有军官带领士兵上前盘问,岸上数百士兵十分警惕,有点提心吊胆地盯着这支船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