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流起来,大手捏住她臀,长腿抵住她腿,低沉暗哑的嗓音,好像魔鬼的诱哄,要将人拉入地狱沉沦,“要是因为难为情,那你就别将我当成燕殊宁,随便当成其他什么人都行。名分那些虚的我也不在乎,我肖想了你这么些年,唯一的执念不过是得到你。”
赵苪知一手掐着他胳膊,几乎站立不稳。
她甚至幻想,下一瞬,眼前这男人,会直接将她抱去楼上。
她可能难以拒绝。
成年人的情潮,往往来的汹涌又直接,理智都难以抗衡。
可燕殊宁那只大手游走了一会儿,反倒停下,他一手捏着她后颈,迫使她仰起头,又一个深吻之后,压抑着气息,在她耳边说:“我给你时间考虑,要不要我这个人。”
蓦地被放开,赵苪知被空虚席卷了。
她双腿发颤,几乎站不稳,一只手扣在墙上,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燕殊宁却好像没察觉到她的异样,他垂眸看着她,身侧的一只手攥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很隐忍地说出一句:“冒犯了,见谅。”
如内容未显示全,请浏览器中打开:63(五块五毛)
耳垂,“跟我试一试,嗯……我肯定比他们好。”
“别说了!”
“想要我是吗?”
他下流起来,大手捏住她臀,长腿抵住她腿,低沉暗哑的嗓音,好像魔鬼的诱哄,要将人拉入地狱沉沦,“要是因为难为情,那你就别将我当成燕殊宁,随便当成其他什么人都行。名分那些虚的我也不在乎,我肖想了你这么些年,唯一的执念不过是得到你。”
赵苪知一手掐着他胳膊,几乎站立不稳。
她甚至幻想,下一瞬,眼前这男人,会直接将她抱去楼上。
她可能难以拒绝。
成年人的情潮,往往来的汹涌又直接,理智都难以抗衡。
可燕殊宁那只大手游走了一会儿,反倒停下,他一手捏着她后颈,迫使她仰起头,又一个深吻之后,压抑着气息,在她耳边说:“我给你时间考虑,要不要我这个人。”
蓦地被放开,赵苪知被空虚席卷了。
她双腿发颤,几乎站不稳,一只手扣在墙上,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燕殊宁却好像没察觉到她的异样,他垂眸看着她,身侧的一只手攥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很隐忍地说出一句:“冒犯了,见谅。”
这话说完,他迈大步上了台阶。
耳听那脚步声消失在楼梯转角,赵苪知仿若劫后余生一般,腿一软,靠墙蹲了下去。
这一刻,她想要燕殊宁。
什么礼义廉耻,人情法则,好像一下子,又没有那么重要了。
她也没想到,燕殊宁不过是一番试探后,笃定地用了这么一招欲擒故纵,他刻意地激起她的,不过是想让她念着他、关注他,将目光和思绪不由自主地投向他,被他牵引,为他魂不守舍。
这做法有些许卑劣,可在他内心深处,是想折磨一下赵苪知的。
他刚才说了谎……
事实上,他不仅想要她这个人,还想要她一颗热乎的心,更想要她给的名分,他期待有一天,他成为赵苪知的男人。
可这一切,赵苪知完全不知道。
燕殊宁的痴缠、强横、冲动、柔情,种种种种,将她打动,让她震撼,她没想到,在经历了两段失败的感情后,这世上有一个人将他炽热的心捧到了她眼前,乞求她的垂怜。
他是那样骄傲的男人,却说出“别将我当成燕殊宁”这样丧失尊严和底线的话。
她何德何能,得到这样的对待?
蹲了太久,起身的时候,赵苪知脚麻了。
她扶着墙,心不在焉地回到家里,客餐厅的灯都已经关了,阮玥在公卫洗澡,给她留了玄关一盏灯。
浴室里传来水声,客厅却很安静,温馨的氛围,渐渐地让赵苪知静下心来。
有点没心情睡觉……
脑海里全是燕殊宁那些话,以及这一段时间,两个人相处的瞬间。这一切通通涌入还不够,年少时有关他的那些画面,也从记忆深处跑了出来,将她思绪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