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至少也有神念之境,而且有修复灵枢地脉之功,这是穿弓诀秘术到了很高的境界才能掌握的。王由佛的功力还差了点,能随行相助,那是绝佳的求教机会。
一般高手习练此等秘法之时,除非亲近弟子,都不会轻易让人窥探,欣清要把他带要身边,就是指点之意,而且指点的可不仅仅是秘法。王由佛并不笨,就是有点憨,阅历有限涉世不深而已,随着这样一位佛门高人行游山河,对他来说收获多多,正能弥补所缺。
随行供养,话说的好听,但是与欣清这样的高人在一起,谁照顾谁还说不定呢,王由佛绝对不会吃亏啊。而且王勋捷让儿子以师礼待欣清,听上去好像是吩咐,但分明就是请求欣清多指点儿子的意思,他刚才吃饭的时候已经说过了“今日我儿当奉欣清大师为尊长”。
游方也在一旁暗暗感叹,他当初也没这么好运气啊,师父刘黎虽然指点的东西非常多,总在最关键的时刻、最关键的地点出现,但也没有将他带在身边行游山河。游方没有那种空闲机会,时间对他来说太奢侈了,自从成为地师传人那一刻起,他就不断的在解决各种凶险危机。
但是另一方面,欣清也是一点都不吃亏,王由佛去助他修复地脉灵枢,离岫岩那么近的地方,牵弓派其它高手能不帮忙吗?合众人之力很快就能完成,根本用不着辛苦两个月,估计再过半个月就差不多了,也算这位高僧发愿圆满。
欣清大师虽然不捉钱财,但是大慈行寺还是需要供养弘法的,把王由佛带回去,牵弓派这些高人能不去布施进香吗?高僧本人虽然是苦行清修,用不着别人照顾什么,但身边有个人帮忙跑跑腿,有事打个杂,行游也方便不少。这么处置,是皆大欢喜啊。
那边王由佛听见父亲的话,已经朝着欣清大师行礼下拜,欣清大师离座而起,伸手扶住他道:“半半施主,你随贫僧行游,不必像我这样苦行清修,参照居士行止即可,在寺中当守寺规,在外一切用度可自行决定,贫僧并不干涉。”
王勋捷也站起身来连连摇头道:“不不不,大师,你得多指点啊,这小子不懂的事情太多。……请问大师何时回千朵莲花山啊,我也想凑热闹看看。”他知道自己儿子有两下子,搞破坏还行,但是修复灵枢地脉功夫还差点,干脆亲自去帮帮忙吧,话说的却很委婉。
欣清笑了:“以贫僧的习惯,既然此事情已商定,说去就去,可令公子要随我行游一年,总要做些准备,我三日后在千朵莲花山原处等候。就不打扰你们谈正经事了,多谢今日之布施,贫僧先告辞。”
这和尚做事很干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说完了就告辞,约定三日后再见,让王由佛在家里好好准备。游方站起身来问道:“大师将去哪里,此刻就回千山吗?”
欣清答道:“既然来到岫岩,贫僧欲往卧鹿山效圣寺一游。兰德先生,昨日在山中畅谈地气感应之道以及灵枢浑成之妙,我建议你有空也可以去看看。”
王勋捷插话道:“大师要去效圣寺参观?这地方我熟,走过去挺远呢,半半,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既然你要随大师行游,那么此刻就陪同大师去效圣寺吧,做个带路的向导,一路上招呼好。”
欣清说走就走,王勋捷也打发儿子陪着他去参观效圣寺了,在场的几位长老都送到门口。欣清和尚的事情处理完了,王由佛有一年难得的历练行游机会,假如王勋捷不放心的话,回头再派人跟着便是。但游方上门的正经事还没谈呢,众人又在厅中坐下。
刚才有欣清这个“外人”在,有些话不好说,重新入座后游方谈起了来意,讲了传书江湖的经过,并说自己已经废了张仁和留给警方,并未泄露当年往事,请诸位牵弓派同道放心,并对他们提供线索表面谢意云云。他的态度非常诚恳,却说的在座众人一脸惭愧。
只见苏茉尔站起身来道:“张仁和是牵弓派弃徒,当年为恶,我牵弓派虽然几度派人阻止,却最终知难而退,以至于后患无穷啊!我派当尽未尽之责,当年未成之功,还要烦劳兰德先生今日完成,要说谢应该是我们谢您!
您万里迢迢特意赶到岫岩通报此事,实在令我等汗颜呐!行游山川途中,还不忘相助高僧行悲悯之举,指点我派晚辈弟子歧路知返,牵弓派满门上下都将以此为戒,此恩德不知如何相谢?昨日掌门招集众长老商议,奉上本门信物牵机箭,请兰德先生一定要收下,往后若有指点或差遣之处,牵弓派弟子自当聆听效劳。”
她双手奉上一物,大约七寸长短,外形像带着棱尖的戈首,质地却似透明的冰雕,入手微寒泛着青碧的光泽,仔细看内部还有血丝一样的光韵在游动。此物叫作牵机箭,它与寻峦派的撼龙令类似,是牵弓派的信物,若赠送给门外的客卿,则表示此人有事开口则牵弓派一定会尽力相助,是一种相当尊容的地位象征。
这么重要的一种象征器物,当然也是非常神妙的一件法器,以它为灵引施展穿弓秘术或者类似的法诀能更添妙用,与撼龙令相比是不相上下。
游方退后一步摆手道:“我何德何能,怎能接受这么贵重的馈赠?”
王勋捷等人全站起来了,围住游方劝道:“兰德先生太谦虚了,若说声望、德才、功业,当今江湖谁能与您相比?您若是不接受,那分明是嫌我牵弓派地远式微,怨我等强求攀附结交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不说就等于得罪人了,游方只得拱手称谢,恭恭敬敬将牵机箭双手接了过来,向众人躬身长揖,而王勋捷率牵弓派弟子一齐回礼,事情也就这么定了。其实游方心里也非常满意啊,且不说牵机箭是一件难得的法器,用处非常多,而且这次拜访牵弓派,最佳的结果也就是这样了。
当天晚上正式设宴,欣清和尚不在,大家也不用吃斋了,在酒桌上推杯换盏喝的十分酣畅。苏茉尔虽是位柔美少妇,但做为领外堂事务的长老,她的酒量可是相当的好啊,也有意想试试这位年轻英俊的兰德小前辈,席间故意逗他拼酒。
游方表现的非常开朗大方,你敬我就喝呗,喝到后来,苏茉尔已是粉面生红,不敢继续敬了,再喝下去要醉的是她,而游方还面不改色呢。结果游方端起杯子开始敬她了,苏茉尔连连求饶说方才得罪,其它几位长老也开始挡酒。到最后连同掌门加四位长老总共五人让游方灌倒了三个,事后对这位小前辈是更加佩服。
酒量好其实不能代表人怎么样,但在适当的场合,确实能够带起一种气氛,让人觉得豪爽痛快。像他们这等高人行止自重,平常也很少喝到带醉失态的程度,也就是今天酒逢知己,气氛和情绪都喝出来了,满座尽欢。
第二天游方本打算告辞了,遇见欣清和尚是意外,游方有心助他修复莲华地脉但也没时间耗下去,借机请牵弓派帮忙并结一场善缘那是再好不过。他想走,但牵弓派众人无论如何要挽留,第一次来到岫岩怎么也得在附近游玩一番,让众晚辈尽尽地主之谊。
游方也没有矫情,多留了一天,去卧鹿山效圣寺参观。这是欣清和尚特意说的地方,建议游方有时间去看看,他本以为是什么名山宝刹,结果到了地方一看,只是一道很普通的小山岗和一座很不起眼的小庙而已。,!
量,至少也有神念之境,而且有修复灵枢地脉之功,这是穿弓诀秘术到了很高的境界才能掌握的。王由佛的功力还差了点,能随行相助,那是绝佳的求教机会。
一般高手习练此等秘法之时,除非亲近弟子,都不会轻易让人窥探,欣清要把他带要身边,就是指点之意,而且指点的可不仅仅是秘法。王由佛并不笨,就是有点憨,阅历有限涉世不深而已,随着这样一位佛门高人行游山河,对他来说收获多多,正能弥补所缺。
随行供养,话说的好听,但是与欣清这样的高人在一起,谁照顾谁还说不定呢,王由佛绝对不会吃亏啊。而且王勋捷让儿子以师礼待欣清,听上去好像是吩咐,但分明就是请求欣清多指点儿子的意思,他刚才吃饭的时候已经说过了“今日我儿当奉欣清大师为尊长”。
游方也在一旁暗暗感叹,他当初也没这么好运气啊,师父刘黎虽然指点的东西非常多,总在最关键的时刻、最关键的地点出现,但也没有将他带在身边行游山河。游方没有那种空闲机会,时间对他来说太奢侈了,自从成为地师传人那一刻起,他就不断的在解决各种凶险危机。
但是另一方面,欣清也是一点都不吃亏,王由佛去助他修复地脉灵枢,离岫岩那么近的地方,牵弓派其它高手能不帮忙吗?合众人之力很快就能完成,根本用不着辛苦两个月,估计再过半个月就差不多了,也算这位高僧发愿圆满。
欣清大师虽然不捉钱财,但是大慈行寺还是需要供养弘法的,把王由佛带回去,牵弓派这些高人能不去布施进香吗?高僧本人虽然是苦行清修,用不着别人照顾什么,但身边有个人帮忙跑跑腿,有事打个杂,行游也方便不少。这么处置,是皆大欢喜啊。
那边王由佛听见父亲的话,已经朝着欣清大师行礼下拜,欣清大师离座而起,伸手扶住他道:“半半施主,你随贫僧行游,不必像我这样苦行清修,参照居士行止即可,在寺中当守寺规,在外一切用度可自行决定,贫僧并不干涉。”
王勋捷也站起身来连连摇头道:“不不不,大师,你得多指点啊,这小子不懂的事情太多。……请问大师何时回千朵莲花山啊,我也想凑热闹看看。”他知道自己儿子有两下子,搞破坏还行,但是修复灵枢地脉功夫还差点,干脆亲自去帮帮忙吧,话说的却很委婉。
欣清笑了:“以贫僧的习惯,既然此事情已商定,说去就去,可令公子要随我行游一年,总要做些准备,我三日后在千朵莲花山原处等候。就不打扰你们谈正经事了,多谢今日之布施,贫僧先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