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景王谋逆,造谣生事,以压胜之术诅咒陛下,这还不算过错吗?”
“本王何时做过这些事?”凤澈清冽的声音响起。
凤瑶微微眯起眸子,“景王有没有做过,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本王不懂你在说什么?”心中的不安感愈发强烈,她与凤瑶并无什么交集,不知她为何忽然找上自己,难不成是因为那件事,“凤瑶,你蛊惑陛下炼制丹药的事情本王还没找你,你是想倒打一耙吗?”
苍琢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站到凤澈身边,“王爷,发生什么了?”
凤澈的语气瞬间温柔下来,放低了声音,“没事,一些小误会而已,你进去吧。”
冷眼瞧着两人像没事人似的闲聊,她是真的以为自己不敢动她吗!
凤瑶轻轻动了动手指,背后一群官兵便冲进了府内。
“景王爷,我可不是来看你们打情骂俏的,”略微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天也不早了,您早些束手就擒,也好让这些姐妹早点回去休息。”
凤澈站在门口大马金刀的一拦,摄于她亲王的威势,官兵一时都不敢上前。
“敏安郡主,这是亲王府邸,您空口白牙就说我们王爷谋逆要往里面闯,您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可是栽赃陷害,陷害一品亲王的罪名可不小。”苍琢冷声问道。
凤瑶抬头瞅了眼他,低低一笑,“景王的侧夫还真是伶牙俐齿,不知道这个够不够。”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金色令牌,凤澈一见脸色瞬间变了。
那是凤敏亲赐的令牌,拥有此物形同御驾亲临。
众人见此牌皆下跪,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连凤澈贵为一品亲王都不得不向凤瑶下跪。
“侧王夫不是方才说本郡主没有人证物证吗,证人出来吧。”
凤澈和苍琢同时看向凤瑶的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却突然从背后响起,“参见郡主。”
“是你!”凤澈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对方,苍琢也是诧异不已,怎么都没想到竟会是他。
两匹雄健的枣红大马拉着一架华丽的马车在路上疾驰着,马夫不时扬起手中的马鞭,“驾!”
马车内坐着两个年轻人,一个清隽高雅身着华贵,另一个做小厮打扮。
那清隽男子纤细白皙的手轻挑开帘子,黑白分明的眸子透着几分不耐,“长亭,还有多久才能到洛安。”
“殿下,按照现在的速度,还有半月左右便能赶到洛安了。”
把玩着手中的小玉瓶,皇甫璃溪的脸上露出几分凝重。
“殿下为何对那人如此上心,千里迢迢赶来送药。”长亭有些不解。
“上心?我是不想让这个老东西死了!”皇甫璃溪眉毛一挑,撇了撇嘴,“只有他才知道母皇的下落,我可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就死了。”
“您这些年为了他炼了那么多药续命,他都没告诉您先皇的下落,恐怕他根本就不知。”
长亭的话中颇有几分为他鸣不平的感觉。
皇甫璃溪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喃喃道,“若说这世上还有谁知道母皇的下落,便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