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桑家父母去世后,桑晴就被托付给了傅正彦。
而那时的傅正彦,已经丧偶多年。
没人知道情愫是什么时候生出来的,只知道帝都谣言四起。
流言最盛的时候,傅家发了请柬,傅正彦娶了桑晴。
婚后七个月,桑晴生下傅厌辞。
帝都流言再度涌出,说桑晴年纪轻轻,寄居傅家时勾引傅正彦,未婚先孕奉子成婚。
可叶梨后来才从傅老夫人那儿得知,是傅正彦后期身体不好,桑晴忙于照料他,早产生下了傅厌辞。
刚刚成年,便父母双亡。
好不容易跟爱人相守,又失去了丈夫。
随后又为了儿子的安危和未来,不得不远走他乡。
换成任何一个人,恐怕都要被这样多舛的命运击垮,摆烂余生了。
可桑晴不但没有,反而一边牵挂着儿子,一边努力实现梦想,成为了国际顶级的画家San。
何其励志!
“我去哈佛的第一年,San在波士顿艺术馆办了画展。”
想起那时
的事,傅厌辞神色好笑,“画展这种文艺界的事,大多都会选在纽约、洛杉矶,或者华盛顿这些地方。不说知名度,就是交通便利度,都要比波士顿更合适。”
可San的画展,偏偏就办在了波士顿。
那是傅厌辞到哈佛的第一年,性格内敛,又不爱出去玩。
还是住在隔壁的陆奚洲拉着他出去。
彼时,陆奚洲正在追的女生是艺术系的,想着先去San的画展上踩踩点熟悉一下,后续带着女生去参观也好卖弄。
知道傅厌辞博学,陆奚洲便拉着傅厌辞去了艺术馆,正好看到San的画展。
而走的时候,傅厌辞回头时,正看到画板后那躲闪的一角丝巾。
那时的傅厌辞已经有了自己的人手,轻而易举的就拿到了画展主办方,以及San本人的照片。
继而,看到了照片里系着那条丝巾的桑晴。
对比傅家老宅里那仅存的几张老照片,桑晴变化不大,依旧温柔漂亮。
而成为San的桑晴,身上又多了几分岁月沉淀后的淡定从容。
她像是生长在雪山之巅的那朵雪莲花。
任凭雨打风吹,她也能活出独属于她的精彩。
历久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