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
“您说。”白父对老爷子还是尊敬的。
“简丫头跟暮则的事不宜闹大。”白老爷子眸光锐利,身上的气势很威严,“不管她最后同意还是不同意,都别闹得人尽皆知。”
“好。”白父答应了。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
佣人进来把破碎的花瓶和撕碎的纸张处理了。
白父一家人也跟老爷子告辞,回了自己的家。
白暮则坐在副驾驶上,一个问题他始终想不通:“爸。”
“你说。”
“既然咱们都当着爷爷的面说了这事,为什么不直接让爷爷把白家的基业交给我?”
“在你之上,你大伯那边还有一个哥哥。”白父把事情看得很清楚,“倘若把家业交给了你,你让你大伯那边怎么想?你觉得这个家还能安宁?”
白暮则沉思着。
白父又说:“你姐的学识,人脉在整个家族年轻一辈中都是最好的,有她帮你,做出成就不难。
“到了那个时候,你爷爷将家业给你也名正言顺。
“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
“白暮晨呢?”白暮则又问。
“不必管。”白父对整个白家的事情都了解得很清楚,“有他哥在,他几乎没有继承权。”
大哥三个孩子。
两儿一女。
但他着重培养的,一直都是身为老大的哥哥。
“明天一早你就回去。”白父想让他早点把自己教得那些都学会,“小简这边我们会跟她谈好。”
“行。”
“有一点我要提醒你。”
“您说。
”
“她始终是你姐。”白父的心没人看得透,叮嘱着他,“不可把她当成自家下属对待,家业得到后,护她一世周全。”
白暮则将手搭在车窗外,漆黑的瞳眸让人看不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