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强调了一下:“真的。”
“真的假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司竹已经把霍北辰放下了,“我又不喜欢他。”
白简嗯了一声,安安稳稳开着车。
司竹瞬间来情绪了。
这态度,是不是太不把她放在心里了?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为什么把自己记忆封印?”她藏不住事儿,对着白简一顿连环询问,“还有白家继承人的位置,为什么不在你手里?”
“吃饭的时候再慢慢说。”白简知道不说一部分,司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没有把全部事情告知。
只是告诉她白家主家业传男不传女,封印记忆是不想欠爸妈。
至于为什么故意将她气出国,她坦白告诉她暂时还不能
告诉她,等缓一段时间后再说。
毕竟一次性说太多,她真的怕她被气出病。
单单只是听到她是她爸妈为白暮则培养的工具人时,司竹就在用餐的包厢里大骂了半个小时有余。
“别气,事情都过去了。”白简现在反而是平常心,没有因为那些事有太多的心情起伏,“现在的我跟白家没有太大的关系。”
“那白家给你办的接风宴怎么办?”司竹比较担心这个。
倘若去参加,不就代表想重回白家?
这样一来,岂不是又要帮白暮则。
白简比二十岁时沉淀了不少,心思也更为玲珑:“去。”
“真去?”司竹询问着。
“办都办了,不去岂不是辜负他们的一片苦心。”白简脑子里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司竹虽然不太懂尔虞我诈,却还是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你不对劲儿。”
白简没有作答。
好歹跟着莫御深混了那么多年。
心眼子什么的,还是学到了不少。
“算了,你要去我就陪你去,不管你做什么,姐妹儿我都支持。”司竹跟她是真的好,哪怕当初闹掰的理由还没告知,两人关系却已经和好。
白简拿起果汁跟她碰了一杯。
当天两人聊了很多,从过去到现在,再到这五年时间各自的发展。
她们这边聊地开心,莫御深那边却等得心烦意乱,眼见着过了一个小时白简还没回消息,他拿着手机就下了床。
顾二少见他拿了车钥匙往外走,叫住了他:
“你干什么?”
“屋里信号不好。”莫御深随便扔了一句话,“出去找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