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没说话往前走。
她有点儿猜不透这个人了。
她跟他本就接触的少,唯一一次见面还是之前那次,那时候的她光顾着去生气,都没怎么了解过他这个人。
“我有这么丑?白暮则跟白简的性子截然相反,“让你连话都不愿意跟我多说一句?”
“没什么好说的。”白简搭理了他。
“怎么会没什么好说的。”白暮则跟她靠得极近,“你不好奇我们过去的事吗?不好奇自己以前的经历?”
“司竹他们跟我说了。”
“他们知道的又不全面。”
“你话很多。”
“你话很少。”
白简:“……”
白简没再搭理,跟经理一起进了包厢。
怕有人打扰他们用餐,经理特意替他们将门关上,还叫了两位工作人员在旁边的走廊处守着。
包厢内只剩下白简和白暮则。
两人坐的距离很近。
白暮则靠坐在椅子上,见白简满脸的疏离和冷淡,不禁开口说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喜欢我。”
白简:“?”
“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踹了我一脚。”白暮则声音散漫好听,“那叫一个不留情。”
“小孩子不懂事。”白简没露馅。
白暮则提醒:“那时候你二十,我十七。”
白简朝他看去。
爸妈都没在她面前提这些事。
“你要不信可以去问爷爷,咱俩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他的书房。”白暮则不疾不徐,慵懒的眉眼间惬意得很,“闹得很不愉快。”
白简没接话,等
着他继续说。
让她意外的是,白暮则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全部都告诉了她,没有添油加醋,没有错漏。
“你的意思是,我只是爸妈为你培养的工具人?”白简言语间多了点凝重。
“可以这么说。”白暮则点头,“至少在那个时候,他们想让你帮我接管家业,不被大伯那边打压。”
一番话,打乱了白简所有思路。
她想过各种各样的谈话,唯独没想过这个。
白简目光跟他直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