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则耸了耸肩。
“别听你弟弟一面之词。”白父调整好情绪,“很多事他都不知道,等接风宴忙完了,我们再详谈。”
“不必。”白简拒绝。
白父眸色微深:“小简。”
“在我记忆没恢复之前,我们不要再联系。”白简说清楚,“事情究竟是不是他的一面之词,我记忆恢复后自会知道。”
说完不管他们什么反应,抬脚离开。
白暮则跟上:“我送她。”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白母眉宇间掠过几分担忧:“怎么办?”
“明晚再谈。”白父眸色微深。
“暮则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么不着调。”白母叹了一口气,“他去送小简,两人不会闹什么不愉快吧。”
“最大的不愉快已经在他说五年前那件事时闹完完了。”白父情绪没有过多起伏,“倒是小简,只怕会因为这事不愿再跟我们沟通。”
“要我去跟她谈谈心吗?”白母问。
白父侧眸看她,话语说得比较无情:“你知道怎么跟她谈心?”
白母一顿。
“她现在有主见,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满心依赖我们的小姑娘。”白父看事情总是看得很透彻,“普通的谈心对她作用不大,苦情戏也骗不了她。”
这一点,白父没说错。
于现在的白简而言,那些影响不了她。
在莫御深身边待了那么多年,见惯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她那颗心早已能够用理智占据不太深刻的情感。
哪怕父母在她面前说得
很感人,她也不会原谅过去的种种。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在利用这件事情上,她不会原谅。
走出家门的她来到车面前,对身后的来人说道:“别跟着我。”
“弟弟不都是姐姐的小跟班?”白暮则眉梢轻挑。
白简没回答。
她拉开车门上了车。
正打算锁车门防止白暮则上车,就见他已经拉开后车座的门坐在后车座上。
白简:“……”
“谈谈?”白暮则脑袋往前伸,脸很帅。
白简跟他没有聊天的欲。望:“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不下去我会亲自请你下去。”
请这个字,她咬的比较重。
白暮则听出她的威胁。
他薄唇微启笑了笑:“看来网上说得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