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微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倒是让江时晏有些意外。
出去之后,贺邵文看见她手腕上被捏红的痕迹,连忙担忧的问:“夫人,江总是有发脾气了吗?”
夏知微揉了揉眉心,无奈的说:“病人嘛,总归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而且他天天都待在那阴暗的房间,心理没扭曲就已经很不错了。
“对了,江家除了江时晏,还有别的人吗?比如有没有一个叫做江二爷的人?”
夏知微连忙问。
“江二爷?”贺邵文瞪大了眼睛,险些没能绷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他嘴角一抽:“夫人这是遇上二爷了?”
“嗯,是个有点儿正义但却很不礼貌的家伙。”
贺邵文:“……”
一个江时晏就足够让她头疼的了,现在又蹦出一个江二爷。
贺邵文轻咳一声,仔细斟酌用词说:“其实那位江二爷和咱们江家没多大关系,更是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
“而且他远在帝都,和我们本家少有来往,夫人要是遇见他的话,还是有多远就避多远吧。”
他能说的就只有这些了,
要是说多了,他可能就要被江总罚去非洲种地了。
“好,我知道了。”
既然没多大亲缘关系,那以后遇见了自己也就不用顾忌着江时晏的面子了。
离开庄园的贺邵文悄悄松了口气,回头瞥见二楼江时晏所在的房间,遮光窗帘被拉开一条狭长的缝隙。
阴鸷的双眸和他四目相对,贺邵文后背瞬间汗毛倒竖,一阵风似的逃离了庄园。
按照江时晏所说的夫妻义务,夏知微是个行动派,当即就把自己的东西都搬去了江时晏的房间。
男人坐在办公区看着她将自己的衣服都塞进他的衣柜里,甚至还搬来了自己的床搭子,一具粉红色的毛绒公仔。
原本阴暗昏沉的房间瞬间多了抹生气和异样的色彩。
“既然是夫妻,那就应该要同床共枕,江时晏,他们都说你那方面不行,要不改天我去给你找个这方面的名医给你瞧瞧?”
夏知微忽然回头问着。
男人刚咽到了喉咙里的咖啡猛然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