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因为一天一夜没合眼。
到中午才睁开眼。
手机里进来画室的电话,问刑烨堂怎么没去上班。
刑烨堂转动了瞬脖颈,起身把窗帘拉开。
看着外面的暖阳启唇:“我不干了。”
刑烨堂声音稳定,“本该提前和你说一声,很抱歉。”
对面怔了一瞬,追问:“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
刑烨堂把电话挂了后打给导师,“我不干了。”
导师很明显的不愉,“你又怎么了啊,祖宗。”
刑烨堂没怎么,就是突然觉得有点累。
他想了想:“我去写生吧,就你上次和我说的地,说我很多师兄师姐都在那得到了不少灵感。”
对面气笑了,“就你这半吊子水平,就算找到灵感又怎么样。”
“那我回学校接着上课?”
导师冷笑:“就你这样的,上课能上出个什么?”
刑烨堂无语:“您老说怎么着?”
导师沉默几秒,同意让刑烨堂去写生,“但我可提前说明,那地苦的很。”
刑烨堂恩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出去当成没看见家里人探究的眼神,埋头吃饭。
司烨霖启唇:“你和夏云怎么回事?”
刑烨堂没说话。
“刑烨堂。”
刑烨堂脸埋在碗里,一下下的朝着嘴巴里面塞饭。
在司烨霖忍无可忍的要发怒时开口,“我之前和阮竹在一起。”
家里突然一静。
刑烨堂低头接着吃饭,“一个多月前,我在大街上碰见阮竹了,她过得不太好,住的是从前
我们的出租房,在超市里做海鲜售卖员,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可能是因为从小就认识,也可能是因为心里放不下我们俩那段婚姻,拼命劝慰自己别管别管,但脑子和身体像是分了家,怎么都没办法对她不闻不问。”
“我最开始想的很简单,给她安排点好的工作,别让她活的这么可怜巴巴的,可她像是有病似的,不管我背着她给她安排了多少工作,她都不去,就在外面洗盘子,发传单,跳舞。”
“我真的不想管她,但就是做不到,我感觉可能是因为我们俩那段婚姻里我真的付出了很多很多,我认为她欠了我的,她得还给我,这样的话,我心里才能不那么憋闷。我找人设了个局,让她以为自己欠了我两点五个亿,给我写欠条,然后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哪都不许去。”
“我这段时候就和她在一起,过的还行,最起码我挺开心的,接着,你们给我介绍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