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捂住脸,不敢再想下去。
他明明只是去求助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天地良心,他的确喜欢男人,也的确是下面那个,但这不代表他愿意随便被男人睡。
何况还是个……这么粗鲁的男人。
叶舒揉着腰,忽然有点委屈。
和幻想中温柔体贴、循序渐进的初夜完全不一样。
这体验感也太差劲了。
叶舒缓了好一会儿,才扶着床沿坐起来。
他已经换上了干净的里衣,质地柔软舒适,就是尺寸不太合,衣袖生生长出半截。叶舒随便挽了几道,松松垮垮垂在手腕上。
他悄悄掀开纱帐一
雷劈般僵在原地,好一会儿没有回过神来。
他脑中关于原主的记忆并不清晰,昨晚又是那种混乱的场面,就算他看见了对方的脸,也根本想不起来对方是谁。
他居然和晋望睡了???
等等……
古人向来看重这些,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昨晚被晋望折腾成那个样子,说不定能借此求对方放他一条生路。
下一刻,晋望的声音冷冰冰响起:“施针,把他扎醒。”
叶舒:“……”
这人有病吧!
殿内寂静无声,叶舒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很快,有人掀开纱帐,一只手搭上他的手背,抬起手指——
叶舒终于躺不住了。
“不要!”在银针刺入皮肉前的前一秒,叶舒用力抽出手,猛地坐起来。
他这一下没留力,直接从床沿边滚了下去。
“唔……”
叶舒摔下来时牵扯到身后隐隐刺痛的部位,眼眶疼得红了一圈。
一双黑色锦靴走到他面前。
叶舒抬起头,视线循着对方华贵的黑金龙袍向上看去,看入一双俊美含笑的眼中。
晋望声音几乎算得上温柔体贴:“爱卿睡得好吗?”
殿内茶香四溢,叶舒穿戴整齐走出内室,一眼便看见坐在主位品茶的晋望。
他怂巴巴走过去:“陛下。”
晋望抿了口茶,慢悠悠开口:“昨晚……爱卿令孤十分惊喜。”
这话中调笑的意味太浓,叶舒耳根有些发烫,低下头没有说话。
晋望似乎并不介意,他将茶盏放下,指了指面前的东西:“孤准备了些礼物给你。”
雷劈般僵在原地,好一会儿没有回过神来。
他脑中关于原主的记忆并不清晰,昨晚又是那种混乱的场面,就算他看见了对方的脸,也根本想不起来对方是谁。
他居然和晋望睡了???
等等……
古人向来看重这些,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昨晚被晋望折腾成那个样子,说不定能借此求对方放他一条生路。
下一刻,晋望的声音冷冰冰响起:“施针,把他扎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