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不能招惹。
内侍想明利弊,放下托盘,朝叶舒行礼告退。
殿门闭合,殿内只剩叶舒一人。
狗!皇!帝!
叶舒又气又恼,只恨自己现在受制于人,无处可逃。
早知有今天,当初在树林里,他就是被身上的情毒折磨死,也不会找人求助!
怎么能见个人就扑上去,一点定力都没有!
叶舒一边骂晋望,一边骂自己,气鼓鼓地洗完了澡。
那盒膏脂还被放在浴池旁。
用,还是不用?
叶舒拿不定主意。
君无戏言,那狗皇帝今晚说让
“我……”叶舒嘴唇紧咬,眼眶微微有些发红,“我不会。”
美人出浴总是令人赏心悦目,何况眼前的青年气质出尘,非寻常庸脂俗粉可比。
他濡湿的发丝散落在身后,侧脸到脖颈都被水汽蒸得泛红,一道蜿蜒的水痕划过颈侧没入领口,引人遐想。
难怪坊间都说,叶相乃长麓第一美人。
此言不虚。
可晋望却并不心软。
他半抬着眼,语调温和却也不容辩驳:“要是不会,那你可回不去了。”
狗、皇、帝!
叶舒沉默地注视着晋望,心道这狗皇帝果真是个变态,就连示弱也不好用。
今晚多半躲不过去了。
算了,不过就是演场戏。
就当被狗咬了。
叶舒这样想着,往前走了半步,将手搭上晋望的肩膀:“我、我可以学……请陛下给臣一个机会。”
晋望不答。
叶舒心一横,低头吻了上去。
晋望的嘴唇形状薄而锋利,这种面相素来是感情凉薄之辈。可那双唇瓣又很软,微微带着些凉意……总之并不令人讨厌。
叶舒对于这些毫无经验,这个吻同样没有任何技巧。
可二人的气息都乱了。
半晌,叶舒正欲放开他,却被晋望用力拽了一把。
晋望将人拉上榻,仍由青年摔进他怀里,如墨的发丝在床上铺散开。
青年眸如星辰,望着晋望的视线干净清透,带着藏不住的慌乱与紧张。
晋望的的心顿时软了大半,抬手将青年散落的发丝拂到耳后:“不会没关系,孤教你。”
床帐摇曳落下,叶舒将头“我……”叶舒嘴唇紧咬,眼眶微微有些发红,“我不会。”
美人出浴总是令人赏心悦目,何况眼前的青年气质出尘,非寻常庸脂俗粉可比。
他濡湿的发丝散落在身后,侧脸到脖颈都被水汽蒸得泛红,一道蜿蜒的水痕划过颈侧没入领口,引人遐想。
难怪坊间都说,叶相乃长麓第一美人。